猪笼中被五花大绑堵着嘴的秦氏,哭得好不凄惨:“呜呜……”
起来,别求他,他就是个畜生!
谢云舟被谢长风缠得心烦,敲了敲车壁,秦氏立马就被扔到了护城河里。
“母亲!”谢长风声嘶力竭。
水流湍急,一遍遍冲刷着猪笼中挣扎无果的女人,河对岸的人声越来越大,顾凉月根本无心去听……要不,直接交出东西,先把人救下来再说?
她刚伸手,苏鹤雨终于把箭射了出去。
“咻——”
听到冷箭破空声,谢云舟的护卫霍地拔刀,动作极其利落地一挥,瞬间将那箭挡了下来。
谢云舟正欲发火,待他透过车门缝隙,看到地上散落的桃红色肚兜,面色陡然黑沉到了极点……
那耳环……谢长风眼皮狠狠跳了一下,如果他没记错,白日里,他去胭脂巷寻那外室时,那女人带的就是这耳环!
“哈,哈哈……”
“咳咳咳……”
看着突然仰天大笑而又咳嗽不止的谢长风,谢云舟心中猛地一震:“你都干了什么?”
呵!事出突然,他哪有那个本事再做些什么?
谢长风嗤笑了声,眸色骤冷:“虽然慢了些,但到底还是抓到了!”
“什么意思?”谢云舟拧眉,心中隐隐不安。
瞥着他乍青乍白的脸色,谢长风近乎咬牙切齿地道:“人是我命人抓的,快让人救我母亲上来,不然,那妓女和她腹中的贱种,都得死!”
“混蛋!”谢云舟狠狠骂了一声。
那冲虚道长诚不欺他,看来这个谢长风果真是个灾星!
阿莹刚确认有孕那日,恰逢老太太请了一位高人入府。
那冲虚道长说了,他成安侯府将迎来天外客,那人乃大能之辈,若加以善用,成安侯府定会一飞冲天,前途无量!
老太太又不认识阿莹,哪会如此巧合?定是天意!
那天外客,必是阿莹腹中之子!
谢云舟心头火热,他全指望那未出世的孩子将来光耀门楣呢,他怎能让阿莹腹中的孩子有事?
谢云舟正不知如何是好,管家陈富忽地就冲了过来:“不好了侯爷!保护莹夫人的护卫来报,说夫人不见了!”
谢云舟脑中“轰”的一声,若是没有受伤,他恨不得当场下去撕了谢长风。
“快!快把河里那贱人先弄上来!”
……
捞人,救人……这一通折腾,天已大亮。
闻讯而来的百姓越来越多,那些打着维持秩序的幌子,前来看热闹的官兵们终于派上了用场。
“不是说成安侯的嫡母秦氏,与人通奸被抓了现行,要沉塘吗?这怎么又把人给捞上来了?”
“谁知道呢,且听听那成安侯一会儿怎么说吧!”
谢云舟垂头丧气地趴在车里,一直有意无意地往车窗外瞄,老管家骑着马,离老远看见他,抿着唇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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