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霍钰瞧着眼前浑身是血的女人,一下就来了兴致,“这是摔伤?谢云舟,你是拿本督当傻子了?”
霍钰心里存着气呢,他行至谢云舟身前,一脚将他踹下了长凳。
“啊!”
谢云舟痛叫一声,一张还算英俊的脸,登时在地上磕得鲜血直流,打了好几个滚才堪堪停了下来。
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哪日再有人对月儿生了歹意,他也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她送到别人榻上,让她去别人府上住些时日。
眼下他虽不能将月儿接到身边,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畜生窝里数日子!
霍钰居高临下地睨着那明显受了酷刑的秦氏:“秦夫人寻本督,可是有事?”
秦氏像是见到了救星,疯狂点头:“回大人,谢……”
“霍督主!”谢云舟硬着头皮大喝一声,神情痛苦地被下人从地上抬回长凳,“此乃我成安侯府家事,就不劳督主大人费心了!”
“来人!送客!”谢云舟面色狰狞,近乎咬牙切齿。
“大人!谢云舟他要杀我啊!”秦氏喊得歇斯底里,容色癫狂,“督主大人!民妇举报成安侯谢云舟狎妓,并将那妓女养做外室,两人还有了孩子!”
“大人!谢云舟丧心病狂,他为了让那妓女入府,意图害我性命,夺我私产!”
“住口!”谢云舟面色陡戾,恶狠狠地道:“明明是你与那小厮偷情,辱吾父声誉,被本侯抓了个正着,本侯才对你动了私刑!”
偷,偷情?
成安侯府的当家主母与小厮偷情?
原本惊惧疲惫的下人们,仿佛瞬间回了血,纷纷瞪大眼睛看向秦氏与那一旁的小厮,心中暗自腹诽。
呦!他方才还没注意到,那秦氏身上穿的,可不是件男子外袍吗?
而且那粗布衣裳一看就不是侯爷和公子的,看来秦氏真的不清白啊!
啧啧啧,他就说方才秦氏被踹飞时,那个小厮怎么那么紧张呢,疯了似的赶紧跑过去抱她,原来俩人有一腿啊!
他们小侯爷还是太仁慈了,就该剥光了他们游街,双双沉塘才对!
瞧着各种鄙夷神色,秦氏一下就慌了,紧忙跪着上前:“督主大人,他冤枉民妇!他说谎!”
“这都是他想夺我私产的阴谋,昨日民妇陪顾凉月捉奸时,我们亲耳听到他与那个外室,就是这么谋划的。”
顾凉月皱眉,话虽如此,那也没办法证明她与那小厮是清白的啊?她得拿出确实的证据才行!
不然就算她能帮她证明谢云舟曾动过这个念头,也说明不了什么,只能平白浪费她的时间。
秦氏看着默不作声的顾凉月,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了,她快速爬到她身前,咬牙抓住了顾凉月的手。
“月儿,我,我落得今日这般下场,可都是因为你!事到如今,你不能不管我!”
秦氏声音干涩嘶哑,一双没了指甲,红肿得不成样子的手,竟抓得顾凉月生疼,可见她是被谢云舟吓破了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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