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澎湃回到家中,二叔已经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了,祭祀的物品也都已经放在了驴车上。
“二婶和苑儿不去吗?”澎湃把洛秀影给的两坛酒放在了车上,随口问道。
“这种祭祀的大事,不让女子参与的。倒不是忌讳,主要是怕对她们不好。”二叔给驴车套着笼头解释道:
“男属阳女属阴,老祖宗认为女子是像大地、像流水一样,属阴。”
“而这种阴可能会在祭祀中冒犯上天或先人,对神灵先人和女子本身都不是件好事。”
听到这里的澎湃才恍然大悟,明白了洛秀影推辞的原因。
爷俩把东西装好,澎承平上了驴车,澎湃正要往另一侧坐,却被他给拦住了,指了指澎湃的马匹说道:
“大建,要不你骑那个吧,你现在是驸马,得注意自己的身份。”
“二叔,低调,做驴车挺好。”澎湃回了一句,一屁股坐在了车上:
“走吧。”
“我这孩子,当了驸马之后愈发懂事了。”澎承平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满意地笑了笑,一扬手中的小鞭,嘴里发出‘驾’的一声,爷俩便往骅山而去。
一路上碰到了不少的乡亲,大家询问的时候,都被他们说要走个亲戚搪塞了过去。
澎湃看着不远处的小山,不禁心生感慨,就在这里,自己的命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但那次是被动的,而现在无形的命运之手又把自己推到了这里,只是这次是自己主动选择的。
以后一定一定一定要抱紧系统爸爸的大腿,它让自己往东,自己绝不往西,它让自己打狗,自己绝不撵鸡,它让自己去学辟邪剑法,这个...这个还是要商量一下的。
等到了山脚附近,陪戎校尉丁贤还带领着一队士兵守在那里。
他是认得澎湃爷俩的,可看到他们只是驾着一辆小小的驴车过来,不由得对澎湃多了几分好感,这驸马爷倒是够朴实的。
双方见礼,澎承平拿出地契,上面有户部和宗正寺的印章、官员签名。
丁贤验明之后,交还给澎承平,客气地对二人说道:
“恭喜驸马爷,以后这山就是你的了。”
“我们昨天已经接到了高公公的安排,因为牵涉到药田的缘故,所以我们暂时还会在这里值守,山上的药田也有专门的人看护。”
“礼数不周之处,还请驸马谅解。”
谅解,太能谅解了,这等于是免费的看家护院嘛...澎湃心里不由得乐开了花。
这边澎承平听完,已经是从身后的车上拿出一吊铜钱,递给了丁贤,口中客气的说道:
“丁校尉辛苦了,这是我家大建的一点心意。”
丁贤客气了几句,便也收了下来,看着二人的行头问道:
“二位这是要去上山干嘛呢?”
“祭祀,按老祖宗的规矩来。”澎承平指了指车上的物品说道。
“哦,既然如此,我就安排两个兄弟送你们一程。”拿了钱得办事,丁贤随即安排了两名士兵,让他们帮忙打个下手。
等几人到了山脚下面,澎湃看着高耸的山峰,又看了看澎承平问道:
“二叔,我们是在山脚祭祀,还是去那个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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