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月白转身去办事。
薄子离再次叫住他,“把这个女人带走,送回帝城,取消她的一切优待。”
徐月白幸灾乐祸的挑眉,“好嘞!”
江宁整个人都不好了,哭得伤心欲绝,“不要,子离哥哥不能这样对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对你还有用的……”
她住的公寓,她买的奢侈品、名牌包包,她的日常开销,全都是薄子离的钱。
不能取消!
取消了她会死的,她的财神爷啊!!
她哭得越伤心,薄子离就越厌烦,低斥:“弄走。”
“明白。”
徐月白立刻打电话喊来了楼下的薄家保镖,捂着江宁的嘴,火速从总统套房消失。
等徐月白去查监控的时间里,薄子离进浴室洗了个澡。
三遍。
灼烫的热水将身上的口红印擦拭得干干净净。
雾气升腾,水珠顺着他后背流畅的肌理线条,滴落到地上,飞溅的水迹在他冷白瓷实的肌肤上跳舞。
望着朦胧的浴室玻璃,薄子离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极快的画面。
女人模糊的红裙背影,脚踝的红绳银铃铛夺目,裙摆摇曳生姿。
铃铛清脆的响声仿佛就在耳边。
是昨晚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还在他耳边说过什么。
她说了什么?
再要深思下去,他又开始头疼欲裂,整片神经都被扯得生疼,药物带来的副作用极大。
一个小时后。
薄子离裹着浴巾出来,单手用毛巾擦拭着短发,眉眼慵懒而疲倦。
徐月白刚好回到总统套房来汇报。
“爷,查不了监控,商爷说昨天刚换下监控旧设备,新设备是今天才全部安装上去的。”
也就是说,昨晚整个云上酒店除了安保人员,一个监控视频都没有。
就这么巧?
偏偏在昨天换下所有监控设备?
不等他深思,徐月白表情复杂,“除了这件事,还出了一件更重要的大事,您……您上新闻了。”
薄子离狐疑的盯徐月白一眼。
徐月白递上iPad给他,欲言又止,“您……自己看吧。”
热搜上,热度最高的前几条全是他的花边新闻。
#薄氏太子爷深夜约女郎
#惊!薄氏太子爷酒店开房,女方竟不是未婚妻
#薄氏准太子妃被带绿帽,即将下台
一条条新闻资讯写得夸张离谱。
薄子离随便点了一条进去,发现新闻上竟然附有他的半身果照。
虽然脸打了不算特别走心的马赛克,但仔细对比,就能瞧出是他的脸部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