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篇:冠军之夜(1/2)
“我比他们年轻的意思是,我会与你一起创造更多的未来。”
——关越
桑榆对关越的感情实在是有些复杂,常常在“弟弟”和“恋人”之间反复横跳。
而关越好像也并不在意桑榆对待他的态度,比起甜甜蜜蜜地谈恋爱,两人相处起来更像是玩得来的好朋友。
去电玩城打打电动,或者去室内滑冰场学学滑冰。
找一家巷子里的美食打卡,或者在陶艺店呆一下午做做手工。
——但这好像也是小情侣们的日常,至少关越是这么认为的。
他喜欢桑榆,一开始觉得她是善良诚恳、为他指路的温柔姐姐,后来觉得她是坚强勇敢、自信迷人的可爱妹妹。
少年人的感情就是这么执着无畏,即使桑榆的“后宫”竞争压力挺大,对手们一个个功成名就,颇有能力,关越也始终认为自己才是最与众不同的那个。
他在赛场上未尝败绩,在生活中自然也不愿意落后于他人,只是时间久了,他自己也多少有点感觉——似乎自己与桑榆之间,并不像他想象的那般甜蜜。
“有吗?”桑榆疑惑地看向况野,“我觉得我对你们和对他,好像并没有什么差别啊?”
“没有差别不就是最大的差别吗?”况野摊摊手,“我们又不是小屁孩,当然不需要你哄,但关越年纪还小,还在期待甜甜的恋爱呢。”
“什么意思?”桑榆皱着眉头瞥了他一眼,“你是说我对你们不甜咯?是这个意思吧?你不是在为关越打抱不平,而是在控诉我对吧?!”
“没想到榆榆最近辨别能力提高了不少嘛,连公子的阴阳怪气都能听出来了。”宋书墨在一边火上浇油,“到底是谁觉得榆榆还不够甜啊?”
“宋书墨!你小子——”
“反正不是我,”陈珈洛瘫在沙发上看戏,“榆榆只要一喊我名字,我就觉得自己被甜化了。”
“我靠,陈珈洛你到底是什么品种的舔狗啊?”况野无语地瞪大了眼,“老傅你不管管他吗?他连脸都不要了!”
“要脸的人娶不到老婆。”傅司言表示自己爱莫能助,“反正我选榆榆,你和你的脸过一辈子去吧。”
况野把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了程骋身上,“兄弟,你……”
“甜吗,宝贝?”程骋穿着十分滑稽的印着肌肉猛男的围裙,端着一个白瓷盘子喂桑榆吃甜品,“怪我最近太忙,没空给你做甜品,都有人说我们榆榆不甜了呢。”
“你他大爷的——”况野差点没背过气去,“也配当个人了?”
“C总,少给她吃甜食,”谢祁安从楼上走下来,看到桑榆一脸享受地吃着小蛋糕,习惯性出言制止,“甜食伤胃。”
“就是就是。”况野颇为认同地点头道,“还是谢教授比较理智。”
谢祁安敏锐地感受到了况野想要拉自己当同盟的迫切心情,瞬间作出反应:“但是偶尔吃一次还是可以的,甜一点心情会好。”
“……”
况野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脸悲愤,“没有好人!没有一个好人!”
“哼哼,”桑榆故意嘲讽道,“一般只有真正的大反派才会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好人!”
况野委屈兮兮地跑到角落拒绝跟人交流,桑榆一边偷笑一边自我反省。
“这恋爱到底要怎么谈?”她疑惑发问,“不然我问问绵绵姐?她好像还蛮有经验的。”
陈珈洛闻言赶紧出声制止,“她自己都没谈明白,你还是别问了。”
“别看我,我没谈过。”傅司言接收到桑榆的眼神,赶紧摇头。
一屋子的人像军训报数一样一个看一个,最后,谢祁安的目光落到了况野身上。
“不儿兄弟,你们——”况野满脸的难以置信,“翻旧账?!”
桑榆抱着手臂,故意挑着眉看他,“哟,看来还得是我们公子呀。”
“解铃还须系铃人,”程骋戳了戳他,“不是你一大早地为那小子鸣不平吗?快说吧,又打什么鬼主意了?”
况野啧了一声,“我哪有什么鬼主意?我是怕这小子天天琢磨恋爱的事儿,把比赛耽误了!”
“关越不是这种人!”桑榆为关越鸣不平,“你别冤枉别人,关越可从来不把私人感情带上赛场的。”
“好好好,你说啥是啥。”况野撇了撇嘴,“但是你不能否认要是比赛的时候你坐在台下,这小子能一个人杀穿对面全队吧?”
“不能否认。”陈珈洛摇头,“甚至担心他会满地图找人打架。”
“孔雀开屏是这样的。”宋书墨跟着评论道。
桑榆皱着眉头想了想,“嗯,好像也可以。这次比赛是在L城吧?”
“没错,”况野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门票,“最后一天的决赛就在周五晚上,不如一起去给小屁孩加油,怎么样?”
“我俩忙得要死,只能预祝你们玩得开心了。”陈珈洛摊摊手,无奈说道。
宋书墨过会儿就要直飞欧洲,更是没时间参加,最终只有程骋和谢祁安没有别的安排,决定跟着桑榆和况野去凑个热闹。
对于职业选手来说,每一场比赛都很重要。
虽然大家都认为桑榆在台下会让关越更加兴奋,更加有利于他的发挥,但桑榆坚持要求不要把自己来观赛的事情告诉关越。
“我们不能打扰他的状态,”桑榆一脸严肃,“就算现在所有人都觉得HOW战队的冠军十拿九稳,可竞技比赛的赛场瞬息万变,如果我们的出现影响到他的心态,让他不能正常发挥怎么办?”
“你说得有道理,”况野挠了挠头,“是我想得简单了。那我们就找个角落猫着观赛?”
程骋和谢祁安倒是无所谓,“可以啊,反正我们只是来凑个热闹。”
直到主持人介绍选手登台的时候,几个人才费劲巴拉地找到了个偏僻的角落,甚至还鬼鬼祟祟地戴了帽子和口罩。
“本来是叫你来当兴奋剂的,没想到变成小偷了。”况野嘟嘟囔囔。
桑榆叹了口气,“说实话,我主要是昨天做梦梦到关越输了比赛被人骂,实在是有点担心。”
“真的假的?”况野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虽然我让人安排了两手公关稿,但你这么郑重其事地说这些,搞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没事,梦都是反的。”程骋安慰两人,“我看网上说关越最近手感正热,放心吧,没问题的。”
谢祁安也跟着点头,“榆榆向来爱做最坏的打算,估计是太替他紧张了,才会做这样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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