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的?季三山,难不成你这是看不起我仲怀宝?”仲怀宝见季三山摔了酒杯,他也生气了,在序县盘踞三十多年,这还是头一次被人当面撂脸子,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看在你珊悦饭庄做得有些名堂,我敬你是个汉子,但不意味着你能在我面前这般放肆。在序县你打听打听,看看有几个人能有你这样的待遇,竟还不知足!”
仲怀宝也将手中的筷子往地上一摔,怒视着寻姗,但还是强行控制着自己的怒火,不让自己被一时的怒气冲昏头脑而坏了大事。
“季三山,今日,你就好好与我说道说道,缘何你就不同意了?若不能让我仲怀宝心服口服,别怪我让你珊悦饭庄在序县开不下去。”
这话外之意十分明显,若是今日的回答不能让他仲怀宝满意,那他就鱼死网破,谁都别想好。
寻姗站起身来,很不以为意地看着仲怀宝,“就凭金矿是我季家的!仲老爷的那帮绿林好汉还是留着去威胁旁人吧。我季三山虽说年岁小,比不上仲老爷吃的盐多,但这么些年也没少过刀尖上添血的日子。你若是不信邪,咱们只管碰一碰。”
寻姗话音刚落,一大批黑衣人从湖底蹿了出来,将整个湖心花厅团团包围,气氛顷刻间变得紧张又迫切。
“季兄弟!你这是干什么!怎的一言不合还兵戎相见了呢?”寻宁连忙站起来打圆场,亲自走到拿着武器的黑衣人面前将他们的刀剑收起来。
“仲老爷也别气恼,此事还真是九成九要仰仗季家兄弟呢,实不相瞒,昨日我才知晓,这金矿的主人,便是季兄长。”
一开始仲怀宝以为这金矿是闻人家发现了,才让闻人寻宁来序县任职,顺便挖矿的,没想到他也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得知金矿的主人是季三山的兄长,仲怀宝的脸色变了几番颜色,令他如坐针毡,思虑再三后,仲怀宝的态度软下来了,“既如此,那季老板缘何这般反对我仲家参与此事?不若你们兄弟说一说,此事若想谈成需要何种条件?”
“自然是不能听县令的,让仲老爷手底下的绿林好汉寻矿了。”司桀抢在寻姗之前说话,将这件事的决策人再次变成了他自己。
此事还真不能让寻姗出面,否则她的知闲居不一定能承受得住日后无数的暗杀与陷害。
“不过,日后金矿挖出来了,自然少不得要与仲老爷互通有无,将这笔大买卖从仲老爷的道上销出去。”
司桀这样说,仲怀宝还能接受,至少还有利可图,脸色也好了不少,又重新端起了酒杯,自顾自地斟满,冲着三人示意了一番,连续饮了三杯。
“好了,季老板,莫要气恼了,当真是还年轻,沉不住气,不就是怕县令大人让我的人去找金矿,坏了你的生意嘛,何至于如此动怒。此路不通,便换一条道儿携手前行嘛,你说呢?”
寻姗见自己这么一闹,倒是让仲怀宝的野心在表面上收了收,也见好就收了,重新拿了新的酒杯,将想法都放在酒里,饮在了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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