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怀宝一整夜都无法安睡,枯坐在房间里,坐了一夜,整个人憔悴极了,但是耳朵听着鸡打了第一声鸣,他立马就喊人为他沐浴更衣甚至焚香后还去了自家祖宗祠堂里上了一炷香。
“人安排好了嘛?”仲怀宝上完香,轻声问着跟在自己身后的管家,语气里满是杀意,恨不能自己亲手去了结了那些迷惑他儿子的那些腌臜货色!
管家也是一脸沉重,听到仲怀宝询问, 连忙称是,“昨儿夜里就已经在待命了,现在就等老爷您一声令下了。”
”那便动手吧,利索些,莫要让那些腌臜血流在我仲家的地上。”仲怀宝越想越心痛,但是为了不惊扰了自家的祖先,不得不给那些人留个全尸,让他们毫无伤口地从他仲家门出去。
但他觉得不解恨,“出了门,莫要留下痕迹,最好将他们挫骨扬灰,不留痕迹。”
管家倒是干脆,将他的部署说与仲怀宝听,保证不会脏了仲家的地,也不会让人知晓。
就这样,仲安吉在熟睡时,在他院中的人统统都被闷死了,整个院子里,就留下了他和仲怀宝派给他的仲兴,两个活人。
但仲兴没有被留下来,而是被带去了祠堂,被仲怀宝审讯。
但是仲安吉一直防着仲兴,这些事仲兴一概不知,竟管家查证,仲兴的确不知,这才又被完好如初地送回了仲安吉的院子里,等着他醒过来安抚他的情绪,让他莫要闹腾。
家中的事情处理完了,仲怀宝看了看天,时辰差不多要到了,他强迫自己换上了笑脸儿,让管家带着几大箱子重礼往珊悦饭庄赶去。
珊悦饭庄里,寻姗早就整装待发,等着仲怀宝的到来,待他一来,她便慢慢悠悠往湖心花厅走去,随后才去喊了司桀与在县衙的寻宁。
今日的季三山,穿得极为体面,将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展现得淋漓尽致。仲怀宝坐在花厅,远远望见季三山朝他走来的样子,又想起了自家的逆子,不由一阵叹息。
“仲老爷这是怎的了?缘何看到季某人来竟然叹气了?”寻姗见只有仲怀宝一人还十分诧异,毕竟在她的情报里,仲怀宝所有的大事都会带着仲安吉,让他长长见识,多接触一些人事物。
她以为仲安吉病了不能来,便礼貌地关怀了两句,“瞧着仲公子没来,可是身体不适,才惹得仲老爷忧心?”
仲怀宝只得应了下来,“是啊,小儿偶感风寒,今日便不能向季老板请教商道了,实属可惜啊。”
“不妨事,”寻姗摆摆手,“仲公子也是一表人才,日后定然有更多的时机与季某人切磋。”
仲怀宝看着行为举止样样出挑的季三山,不由冒昧地问了一句,“不知季老板如今贵庚啊?可有婚配啊?”仲怀宝寻思,要不要认个义女,与季三山攀攀亲。
其实寻姗早已听多了这样的问题,季三山这般出众的人,不少人都想与之攀亲联姻,自然也练就了一手好的太极,“即将及冠了。但婚配之事还是得家中长辈操持,毕竟这家大业大的,总要择一位贤妻才能让人无后顾之忧。”
仲怀宝一听便知,季三山这是寻常人家瞧不上,等着用自己的婚事更上一层楼呢,那他的义女只怕不能入眼了,不由可惜。
但也十分羡慕,不知是什么样的人家才能生出这样的儿子来,一心为自家家族某前程,不像自己的逆子,恨不能多做些缺德事将他早早气死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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