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仲怀宝听到“金矿”二字隐隐的微醺都顷刻间退散了,眼中只剩下疑惑和浓浓的探究。
寻宁将仲怀宝的神色尽收眼底,再次状似不经意间带着惊讶重复了一遍,“金矿啊,仲老爷难道不知道?”
“你看看,这还是不把我当自己人啊。”寻宁继续假装仲怀宝明明知道却不告诉他的样子,冲着仲安吉调笑说道。
仲怀宝更迷惑了,连忙拽住了闻人寻宁的胳膊,想要再问得仔细一些。
“哪里的金矿?县令可是在哪里听到什么什么风声了?这才让令尊大人将你调过来的?”
“仲老爷,我连醉仙都拿出来请你喝酒了,你这不厚道啊!我在上任的途中可是听不少从序县跑出来的人说了,你可是有金矿在手的主儿,谁都不能撼动你在序县的地位。”
寻宁见仲家父子俩的眼神里的的确确透露着迷惑不解和好奇,这才将话音含糊了,将仲家四通八达的路比作是金矿摇钱树。
这下仲家父子听明白了,“害,我还当是怎么一回事呢,搞了半天你说的是我的看家买卖啊!”
闻人寻宁点了点头,“是啊,仲老爷若是愿意帮衬寻宁早些做出让今上赏心悦目的事情,那寻宁回了兰都也绝然不会弃你于不顾的,定然让仲家将生意做到兰都去。”
仲怀宝一听能将生意做到兰都,心中还是隐隐有些悸动的,毕竟跟着兰都仲家多年,太傅也只是让他们在周边州县里敛财,稍微大一些,权贵云集的地方,仲太傅都是不愿意让他们涉足了。
关于此事,仲怀宝早就心有怨怼和不满。他家虽说不是仲太傅的亲族,但是他这些年也兢兢业业为他办事,给他敛财。在仲怀宝心里,一直觉得是仲太傅生怕自己的儿子以后越过他们太傅府去了,才一直打压他们家的。
如今若是闻人家真的愿意暗中相助,让他们去兰都分一杯羹,那他仲怀宝的子孙后代也算是有了一个更好的前途了。
“县令不妨说说你想做什么?”
老奸巨猾的仲怀宝话刚说出口,就惊觉自己险些被这闻人寻宁牵着鼻子走了,明明是他等着闻人寻宁求他,给他送钱的,怎的能一顿酒就颠倒过来了。
于是仲怀宝聚精会神的等着闻人寻宁的话,想着接下来要谈的事情,一定不能便宜了他。
谁曾想,闻人寻宁却摆了摆手,“仲老爷,我连县衙都未曾去,哪里能什么都不知道就与你谈条件呢,今日不过是借着醉仙,想要你一句话,日后要不要与本官进退与共,早日奔赴各自的前程。”
寻宁这次没有举起酒杯,反而端起了茶杯,“不论日后是否能谈拢,今日这顿酒,这杯茶,都是寻宁初来乍到的心意。”
这番举动,仲怀宝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对闻人寻宁这个人油然升起了两种十分矛盾的情绪,一种是告诫自己要提防他,另一种是他诚恳真切的样子也委实不像是作假,毕竟这一坛子醉仙的价值,只怕他在序县十载的俸禄都买不起。
“县令盛情,仲某领受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仲怀宝自然也不好驳了闻人寻宁的面子,也端起茶杯表示了对这番话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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