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何必如此惊慌呢,不过是我无意间捡到了二叔的玉佩正要还给您的。”寻姗施施然走到陈氏面前,抬手将玉佩递到了陈氏的手里。
“听闻这块玉佩是闻人家的传家之宝,二叔将玉佩遗失实属不该。幸而是被我捡到了,不然二叔日后在地下如何面对闻人家的列祖列宗啊。”
陈氏一听寻姗不紧不慢但是又毫不放在心上的语调,就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要往寻姗脸上扇巴掌。
但寻姗已经预料到了她的动作,提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
“祖母还是省省力气吧,放宽心安心住着,保不齐哪天二叔就自己找上门要接你们回琼山了。”
寻姗专门刺激陈氏,就是想知道陈氏在特别脏哦啊几气恼之时会不会无意间吐露一些重要的信息给她。
而陈氏也不不负所望,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问了寻姗一句,“回琼山?”
随即便冷哼一声,“实话告诉你吧,我们这次来,就没想着回去了,定然是要在兰都安个家的,还要为寻修奔个好前程,为寻笑找个高门大户,让她风光出嫁!”
陈氏说着,便用力将自己的手腕从寻姗手中拽出来,环抱在胸前,一面洋洋得意地冲着寻姗吩咐道:“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这管家权,无论如何我都是要自己抓在手中的,你有这功夫,还是早些为自己寻觅个好人家嫁了吧,省得届时我做主,给你找的郎婿不合心意。”
“还有,告诉你那个窝囊废父亲,趁早将你二叔一家和我要住的宅子准备妥当,不然这丞相府以后就不再只是丞相府了。”
寻姗听着陈氏旁若无人的做梦,不由也轻笑了一声,“祖母日后还是莫要再说这样无知的话了。丞相府是今上专门赏赐给我父亲的宅子,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有资格住进来的。尤其二叔现在还是私通蛇巫的罪犯,能不能活着走出大牢都还是个问题呢。更何谈住进这今上钦赐的宅子里。”
陈氏一阶妇人,哪里知晓私通蛇巫是何等大罪,只觉得寻姗是在危言耸听,也表现得不屑,“你莫要用这些话哄骗我,我可不上你的当!就算是今上赏赐的宅子又如何?只要他闻人策还一日叫我娘,我就没有分家,没有分家,你二叔自然够资格住进来!”
陈氏始终相信那封匿名信所说的,是闻人策害了闻人韬,将他关进了大牢,而且也只有身为右相的闻人策才有权力将闻人韬从刑部大牢里放出来!
“你父亲为了独占这个宅子,不惜将陷害自己的胞弟,亲手将胞弟送进大牢,这是何等的丧心病狂啊!你还胆敢与我在这里说长道短的。也就我心善,还给你一分面子,不然明日一早就将你这和离女赶出娘家,免得玷污了这么好的宅子,真是晦气!”
陈氏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寻姗早已不在意她说的是什么了,面不改色心不跳,就直勾勾看着陈氏,听她骂一些难听话。
待到陈氏骂累了,骂不动了,停下来之后,寻姗才说,“祖母当真是忘记二叔还在牢里了,既然是来求我父亲放人的,自然就该拿出应有的样子来。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谁口出污言秽语就能心想事成的。难不成祖母以为这么大一份家业,都是靠您这三寸不烂之舌骂街骂出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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