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个夜晚,不同于闻人家父子的有商有量,东宫庭院里灯火通明,而辛帝正火冒三丈地喊着侍卫将太子司雄捆在树上,吊起来。
辛帝话音刚落,整个东宫鸦雀无声,惟有司雄一声冷哼,似是在嘲笑辛帝无人相附和。
辛帝哪里会惯着司雄,更不会让他得意太久,“于是海,将东宫的奴才全部带走,严加审讯。”
于是海从暗处现身,站在东宫门口,抬手一挥,早在东宫外面等侯的影卫动作干净利索地将东宫里除了太子的所有人都带去了司宫台。
甚至还出现了一队带着金面具的影卫,六人团团围住了司雄,不到片刻,便完成了辛帝的命令,将司雄倒吊在树上,还将一根极长的戒尺恭敬地递到了辛帝的手中。
“雄儿,朕再问你一次,你可知错?”
辛帝拿着戒尺站在距离司雄不过三步远的地方,声音低沉地问道。
而司雄竟然一声不吭,闭着眼睛,似是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你看看你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成何体统!哪里有一丝一毫的太子风范!简直有辱皇室身份!”
听到辛帝说皇室身份,司雄这才缓缓睁开眼,嘴角一勾,却说出了让辛帝怒火冲天的话来,“既然我在父皇眼中这般不成气候,那便废了我吧,省得影响父皇寿元,那儿子的罪过可就大了。真怕死了之后无言在扶兰圣塔里面对祖宗先辈!”
“你简直是吃人说梦!连朕的位置都没坐上,就已经幻想着进扶兰圣塔了?堂堂太子,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怎么?这太子之位当真不想要了?”
尽管辛帝被气得半死,但是他也在极力暗自压下怒火,一旦真的被怒气控制,那他才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帝王。
司雄又是一声冷哼,“只怕是父皇看不上儿子了,这太子之位儿子左右也坐不安稳,不坐也罢。”
“如今太傅和左相皆被你收入囊中,朕在朝堂上说话都不见得有分量,你还胆敢说自己坐不安稳?”辛帝气得一戒尺抽在司雄的屁股上。
司雄强忍着臀上的灼热,依旧强装着谈笑风生的样子自嘲,“父皇可真是会说笑,若是太傅与左相有这等本事,儿子也就不会被您这样毫无形象地倒吊在树上了。”
“啪!”辛帝又是一戒尺敲打在司雄身上。
“自己愚笨,招揽不下中意之人,反倒在这样阴阳怪气。朕怕是高看你了!不中用的东西,只会由着性子,仗着身份,拿这些手无寸铁的宫人出气!有本事将你中意的人收入麾下啊!”
“朕明里暗里给了你多少提示和建议,你可有将朕的话放在心上,仔细琢磨?你可有将朕教给你的帝王心术在朝堂上施展出来?”
“朕从不怕你过于锋芒,只怕你进退无度,自食恶果!”
辛帝尽管暴怒,但还是对司雄怀有期待,毕竟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储君,他不信自己连天下都能一手掌握,却不能言传身教,教出来一个心怀天下,逐鹿一方的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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