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海呵呵一笑,“左相说笑了,若是没有今上的手谕,本都知也没有胆子敢在这里站着了。”
对上于是海阴狠的神情,林保国有些心颤,不由看向仲太傅。
“左相莫要慌乱,还没轮到您呢,保不齐今上一会儿高兴了,也就不让本都知为难您了。”
于是海满脸笑容,却让人倍感紧张,只见他点着前十个被抓的大人,指使底下人准备杖刑的板子。
“诸位大人,正所谓莫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诸位大人犯了错事,那依照今上宅心仁厚的性子,就不劳烦刑部出面了,咱们在内廷啊,悄悄解决了,也不会连累诸位大人的家声,事后还能继续为今上效力。”
说着,于是海用眼神示意影卫,按住了人,开始行刑。
都说司宫台的杖刑有讲究,能让人不伤筋骨,也能让人皮开肉绽。
但还未受刑的大人,只听着棍棒落在肉上和受刑人的惨叫声,便已经不寒而栗了,有些胆小的,已然跪在地上开始磕头求饶了。
“诸位大人莫要着急,人人有份的。今日杖责以后,还望诸位大人惦记着今上的仁慈,日后可要廉洁奉公,好生为今上效力才是。”
于是海的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在场的人,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今日他们跟着仲太傅和左相大闹潜龙殿,想必是触怒了今上,这才让于是海来点拨他们了。
一些人只恨自己鲁莽,当下悔之晚矣了。如今畅音阁被司宫台的影卫围得水泄不通,这就压根儿没有让他们走的打算啊。
“于都知啊,还请于都知明示,今上如何看待今日之事啊?”
一些胆子稍大的又没有犯过什么大错的大人,厚着脸皮走到于是海跟前,偷偷握住于是海的衣袖,将自己现有的钱财,一股脑儿地往于是海衣袖里渡,只希望能得一句心安。
而于是海如今这身份地位,哪里还将这点儿小钱放在心上呢,不过是知晓辛帝的心意,愿意放过一部分跟风的墙头草,给予些打压和警告,日后继续任用。
这也就按照流程顺手将这些人递上来的钱财都收了,待辛帝气消了,正好将这些钱财充了公,让他欢喜欢喜。
毕竟辛帝是最喜欢从百官身上扣银子了,也不在乎多少,就是不想他们觉得捞油水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而此时被受了银子的大人们,有些安心了,至少命保住了。
“瞧这位大人说的,今上一直都将诸位大人视为自己的左膀右臂,贤臣良将,对诸位是百般信任啊。哪里能想到诸位大人竟然会有今日这一出,用毗邻四国合纵连横攻打扶兰这样的军国大事都用来要挟今上了,今上哪里能开怀得了啊。”
于是海看着无动于衷的仲太傅,冲着他就说了一句,“您说是吧,太傅大人。如今皇后还在扶兰圣塔里为百姓祈福呢,您身为国丈为国操心的心情人人皆知,只是如今行事,倒是有些毛躁了呀。”
“您这不是打今上的脸嘛。”
于是海一边说,一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再用眼尖扫视了一圈尚未受刑的大人。
不少聪明人已经跪在了地上,低着头不在冒尖儿了。
转眼挨板子的人也被扔在了地上默默忍受着皮开肉绽但不见鲜血的剧痛,任何话都说不出口了。
“来,咱们继续吧,方才剩下的大人们,也挨个儿排队领罚吧。”
于是海将手里的账册给了一旁的侍从,让他接着念,哪位大人所犯何罪,杖刑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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