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一切,花凤才拿了些吃食去看抑郁症患者。
等她推开房门吓了一跳,就见那个男人斜着身子躺在床边,一动不动,孩子在最里面睡着。
花凤来到床前想把他扶到床上,没有想到当手触碰他时像是触碰到火炉一样,忙从空间里拿出口服抗生素塞进他的嘴里,又喂了半杯水。
找出来一瓶酒精开始擦拭他的手脚,想擦拭额头时犯了难,他既然不想以真面目示人,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犹豫半天,最后一咬牙还是把他面具揭开了,心想什么难言之隐也不及生命重要,可当她把面具拿在手中时却愣住了,以为他是因为丑陋才会戴人皮面具,结果看到一张俊美无比的脸,一头美丽墨色长发凌乱的散在床上,紧闭的双眸上是纤长微卷的睫毛,如同垂着翅膀的黑色蝴蝶,高挺的鼻子,菱形的唇微微抿着,一张菱角分明的脸因为发烧变成了粉红色,看着比少女的脸都要娇嫩。
花凤承认自己妒忌了,为了熄灭炉火,她狠狠在男人脸上揉了一把,心想难怪他要戴上面具了,这要是以真面目示人,还不知道迷死多少女人呢。
直到一瓶酒精都用完了,男人的热度才退了下去,而花凤也累瘫了,闭着眼睛靠在桌子上。
吴睿感觉自己一会儿进了火炉,一会儿又进了冰窖,全身的骨头像是被碾碎了一样疼,半梦半醒中一直感觉到有一双手在抚摸自己的额头和手脚,而且那双手像是有魔力一样,抚摸过的地方渐渐不疼了,心想这双手的主人一定是仙子。
过了不知多久,吴睿勉强睁开眼睛,本来还迷糊的神志被眼前情景吓清醒了过来,只见一只黑猴子穿着粉色的衣服趴着桌子上,猴子的头上还戴了两朵红色的绒花,心想莫不是猴子成精了,使劲揉了揉眼睛才发现那是自己的夫人。
吴睿的嘴角不停地抽搐着,最后嘴差点抽歪了,心想自己的夫人还是不打扮好看一些,他悄悄挪下床把夫人头上的红花摘下来扔到了窗外,又悄悄回到床上躺好,随后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花凤听见他呼吸平稳了,就知道他睡熟了,来到窗前看着外面的两朵绒花沉思起来,心想难道抑郁症受过什么刺激,害怕红颜色的东西。
实际上在男人下床的时候她就醒了,只是没有动,想看看他想干嘛,谁知道他下床就是为了扔掉自己头上的绒花。
就在花凤发呆的时候,孙氏推门走了进来,“凤丫头,花海把马车买回来了,咱们什么时候回村?”
“婶子,你帮我把花海叫过来,让他背着这个男人,咱们马上就走,天黑前应该能赶到家。”
半天也不见婶子应声,花凤抬头见她愣愣看着床上的男人,忙开口道:“他之前戴着人皮面具,刚刚他发烧了,要退热才将面具揭了下来。”
“他怎么长的比女人还好看,我还是第一看见这么好看的男人。”孙氏说完又盯了两眼才转头看着她,“凤丫头,你刚刚说什么了?”
花凤心想这个男人真是祸害啊!多大年纪的女人都能被迷倒,她嘴上却说:“婶子帮我把花海叫过来,让他把这个男人背上马车,咱们抓点紧应该能在天黑之前赶到家。”
孙氏一看天色确实不早了,忙加快脚步去叫花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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