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任所谓的“解家家主”的时间很短很短,名声都还没打出去呢,我那个据说已经嘎了的爸爸又回来了,想也是,好歹是二月红的徒弟,手上人命无数,能是什么好人,都说了祸害遗千年,哪那么容易就死了,更何况当初可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连墓地就只是设的一个衣冠冢。
不过我还蛮想见我母亲和解九爷剑拔弩张的名场面来着,嗯,这俩人以前交际很少,解雨臣应该是单方面的看不上我母亲霍有雪,唯一交集深的应该就是我这个崽儿了吧。
结果我搁这儿期待呢,我亲爱的老母亲给我发了个短信跑路了,不知道去哪儿旅游去了。独留我一人外加那些个产业被人打包打包带到了解雨臣面前。
我在沙发上坐着坐着都快要睡着了,解雨臣都不带搭理我一下的,看来他对我应该是没有期待的,不难猜测,单身主义四十年(四舍五入),突然假死归来冒出来一个便宜好大儿,换做是谁都不太能接受哈,我也不太能习惯突然多出来一个好大爹。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一直等到了饭点儿,我饿了,但是这个新爹吧,他没有反应,额,不是,他是铁人吗?工作这么久,都不见他动弹一下的,不愧是八岁当家的谢小花呀,家主这碗饭不是谁都能吃下去的,反正我不行。
又过了一会儿,我实在是熬不住了,这铁人他爱当他当去吧,我是受不住了,上去就爬上新爹对面椅子,一巴掌拍在新爹的办公桌上,还吓了他一跳。
解雨臣:“怎么了?”
我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大胆开麦:“我初次见面的爹,你好呀,有什么意见您老人家直说行不行,给我个痛快话!”
解雨臣无辜脸:“我初次见面的好大儿,你爹我对你没意见,还有你爹我今年才三十七岁,用不上“老人家”这么高级的词汇,下次换一个。”
我撇嘴,是是是,比无家小三爷看起来年轻,不愧是唱戏的,保养的不错,但是你能不能抬头看你的好大儿一眼,“行,爹,我就直说了,这个时候了,还不给我吃饭,是打算饿死我换一个好大儿是吗?”
解雨臣貌似听到了我的心声抬头看了我一眼顺便瞧了一眼钟,就又低下头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去了,“你先吃点儿零食垫吧垫吧,我还有一份文件,看完就带你去吃饭。”
我都不想说,你的办公室里除了茶水,零食一根毛都没看见,还垫吧垫吧,我吃西北风去呀?搞笑得嘞,但是吧,他都已经妥协了,一会儿看完这份文件就带我去吃饭,我就不得寸进尺了。
至于为什么没什么下人,这不是之前解雨臣假死,手下有一波人叛变了吗?另外那一波忠心耿耿的好下属当然是去处理那些个人去了。
我:不行啊,我这爹看起来也不是个差钱的主儿,给手下的工资福利待遇应该是不错的,怎么还会有人叛变呢,啧啧。哦,对了,我爹被人称做小九爷,等以后我出去了是不是别人也得称呼我一句小小九爷,想想就挺美好的。
别人:你小子想的太多了,你爹可是个狠人,能让别人尊称一声小九爷、花儿爷,那都是真枪实战干出来的。(道上的人都知道花儿爷穿一身粉色是为了压住杀气,都说穿的越粉,打人越狠。)
“哎哎哎——”我刚从美好的想象力出来就见到新爹的脸处在我的面前,还怪吓人的。
解雨臣:“解奕寒,你在想啥呢?”
我:“我在想过会儿吃什么,还有啊,我叫霍奕寒,不叫解奕寒,不要随便给我改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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