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宝剑“咣当”一声落在地上,大将军脸上血迹斑斑,不过不是他的血,是江乘云的血,宝剑在他的掌心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大将军呵斥一声,赶忙着急忙慌的叫军医过来,“念念,伤人了,还不过来道歉!”
陈念念从小长在军营里,性子比较外向,向来敢做敢当,对着江乘云“咣当”就跪下了。
江乘云也顾不得军医包扎了,挣扎着就要将她扶起来,陈念念一把拍开他的手,“这一跪你受得起,如果不是你,老头子现在已经开瓢了,谢谢你救了他的命。”
“小子,本将军也谢谢你,凭你救命之恩,只要你不做什么叛国投敌之事,本将军护你一生。”大将军拍着胸脯保证,有恩必报是他的人生信条。
要是把江乘云搞得不好意思了,想要抱拳还礼,奈何手掌被军医死死的拉着,生怕他再跑喽。
一直到深夜,篝火燃尽,羊肉也都吃完了,空了的酒坛子到处都是,陈念念扶着自家老头子回营帐休息去了,临走时看江乘云的眼神带了几分欣赏。
无人在意的角落里,路清池继续阴暗爬行,牙齿将羊骨头咬得嘎嘎作响,突然他身边出现了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两人密谈了几句,那个黑衣人翻墙出城了。
……
将两个小家伙送到学堂里,古一一先是去了春风楼给了老鸨一批新药换了一匣子珠宝,又去钱员外家给了他一箱劲儿大的伟哥,这次破天荒的没有要钱,反而要了一箱的名人字画、造型精美的瓷器,还不忘记着给村长家二儿子的新婚礼物。
毕竟人家都给古一一送红鸡蛋了,古一可不好意思不随礼,要不然吃席的时候都不好意思打包了。
回到现代,古一一将两箱子东西随意的扔在墙角,动了动酸疼的脖子,刚想打电话叫一个上门按摩呢,就听见药品落地的声音,“你你你…你是人还是鬼?怎么还能穿墙呢!”
陈破浪下意识的后退,手里拿着一瓶葡萄糖当做武器,脸上写满了恐惧。
古一一正想着怎么编个借口呢,下一秒陈破浪激动的抱住她,“长这么大,什么都见过,还没见过鬼呢,你们当鬼的是不是特别酷啊,电影里的超人一样欻欻到处飞,你可以带我飞一次吗?求你了,义父。”
“你看花眼了,我是从门口进来的,我家这堵墙上有个暗门,专门用来储藏药品的,看起来像凭空出现一样,其实是推了推门,光线导致的。”古一一用力的推着陈破浪的脑袋,生怕他那不知道抹了多少发胶的油头,蹭到自己身上。
这个借口并不明智,可对付陈破浪这个蠢货足够了。
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古一一问道:“你来我家干什么?”
陈破浪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将葡萄糖放在货架子上,“嗨,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不是答应了师奶要参加拍卖会吗!他们打你手机又打不通,就打发我来接你了。”
古一一拿起藏在货架底下的手机,摁了关机键,“喏,没电了。”
“瞎说,我刚才都看见你关机了。”
回应他的是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到底是真蠢还是假聪明,明显就是一个借口,你听听就得了呗,给了你台阶不下,傻叉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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