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缝纫机？你进去了？”那头惊恐。
乔薇：“……外面也能踩缝纫机。”
“哦。”莫霁年放下心。
乔薇在国外干过的事，够她进去蹲到地老天荒。
莫霁年问道：“做衣服？”
乔薇：“嗯，婚纱。”
她服了这些借着教学干私活的大学老师，设计图典型的影楼款，学生做好后基本上大差不差，照片有后期修图，婚纱有点瑕疵也不影响什么，做得再差，也能放电商平台便宜处理了。
莫霁年：“婚纱？谁的？”
乔薇：“某个不知名新娘。”
莫霁年：“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给自己做婚纱。”
乔薇：“……”
说起这个，陆晏清结婚，只领证，不办婚礼的吗？
舌头一卷，右边的棒棒糖转到左脸颊鼓起，乔薇吐槽：“舍不得花钱办婚礼的渣男！”
说曹操，曹操到。
门被敲响。
乔薇合上笔记本电脑去开门。
门缝探出半个脑袋来：“干嘛？”
陆晏清递给她一张助学金申请表：“明天带去学校。”
乔薇见上面有两个红戳，惊恐。
萝卜章犯法！
这个刁民要害她！
她龇牙咧嘴瞪过去：“在家踩缝纫机不够？还要把我送进去踩缝纫机！”
陆晏清：“我周五亲自去你老家盖的章。”
乔薇：“……”
陆晏清抬起另一只手，拎起一篮子土鸡蛋：“你外婆让我带给你的。”
鸡蛋是乔薇外婆给他的，感谢他照顾在城里的乔薇。
但他想，乔薇应该会怀念家里的鸡蛋
乔薇抓过申请表，夺过鸡蛋筐，伶牙俐齿责怪：“周五的鸡蛋，怎么今天才给我？”
砰的一声关上门。
乔薇抵在门后，回头看了眼。
隔着门，她看不见陆晏清的脸，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她蛋清过敏，不吃鸡蛋，外婆不可能让他给她带土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