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为了让女儿进宫,今下午便开了自己的私库,抬了不少的嫁妆到白氏的院里去。”
沈余音写着家书,嗯了一声。
她这个婆婆从未瞧得起她,如今得了这么个贵媳,必然要想着法子讨好李娇娇。
这管家权,她是绝对要掏空了家底,给李娇娇奉过去的。
而李氏前世就是靠着给白氏捧臭脚,花大钱才让余窈窈嫁给了户部侍郎当贵妾,有了底气才对她开始发难。
以各种名义对沈家商铺找麻烦不说,还扣押了好几次沈家的商船货物。
这世,她可不会让李氏好过。
“还有,李娇娇回了蝶院,就差人送了水,想来现在已经开始沐浴了。”知画刚想笑,可想起那药的作用,又忍不住骂了一句:“一对狗男女!”
“你倒是气性大的很。”沈音欢打趣的说了声,又仔细看了一遍信件,确认无误,才递给知画:“这几日父亲要送府上的人过来,你且和大夫人知会一声,就说我病的重,家中派人来伺候。”
知画:“是,小姐,奴婢现在就去。”
看着知画出去,沈余音拿起剪子,剪了烛芯,屋内灯光柔和了下来。
她起身借着月光看着院内,轻轻的拍了拍小腹。
“瑞儿,接下里的日子,可要委屈你了。”
单单是宫里那一遭,便是免不了折腾,等侯府这烂糟子的事情开始,也是她孕肚初现的时候了,要让瑞儿身份明朗,便要先掩盖住月份才是。
......
余德章才刚回府,便听身边小厮说了库房的事情,他眉心皱紧,加紧步子朝着蝶园走去。
刚推门入房,便闻见一股奇异的香味,叫人血气上涌,血液翻滚。
他喉结滚了滚,掀开帘子:“娇娇?”
李娇娇一身薄粉的绸缎里衣,此时正侧躺在榻上,姣好的曲线若隐若现,娇俏回首,嗔怪道:“侯爷今日回来的怎么这么迟?”
“害的我早早的沐浴了,身子都等冷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用了那香水沐浴之后,就饿的很,手都累酸了,可还是觉得空虚。
只想着余德章。
余德章见她媚眼如丝,双颊通红,没有半分因库房之事生气的迹象,一颗心才落了地,掩住呼吸,抓起榻上的被子就往她身上盖,沙哑道。
“都是我的错,娇娇你身怀六甲,便该早些回来...”
话还没说完,李娇娇一把揽住余德章的脖子,修长的大白腿跟条蛇似的圈住男人的腰肢,声音百转千回:“那本公主要怎么惩罚你?嗯?”
余德章被拨撩的双眼充血,可眼神触及到她小腹,还是硬逼着自己冷静。
“娇娇,你身子如此...不能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