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拆?什么意思?”赵德全不明白。
“这个我等下跟你解释,你知道我爸在哪吗?”周文继感觉,还是找来老爸,让老爸跟赵工亲自说比较稳妥。
“周师傅?周师傅不是回去了吗?你不知道吗?”
“回去了?”周文继很惊讶。
“是啊,昨天解决完这事,周师傅好像有什么急事,就先走了。”
“那我怎么在家没看到他?”
“是吗,我听他说要带着朋友回家的,你可以打个电话问问。”
周文继拿出手机,之前打电话周到没接,可能是太忙了,现在再打一次看看。
响了五六声,周文继以为还没有人接时,电话接通了。
“喂,文继?”
周文继松了口气:“爸,你现在在哪?我回家怎么没看到你?”
“哦,我跟几个朋友去外地了,你在家好好呆着,等事办完了,我就回去。”
朋友?难道是赵工嘴里的那四个人?
“你去外地是干什么?”
“你这孩子,大人的事,你就别操心了,我这是跟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干大事,要是事干成了,能拿好多钱。你也不用担心我的安全,他们阴阳术很厉害,我就是在旁边学习的。”
周文继没想到周到竟然去外地干这个了。
周文继还想说话,就被周到打断:“好了,我们现在在山里,信号不好,也不能让其他人等我,有什么事,回去再说,挂了,你在家好好吃饭,我给你卡里打钱了。”
周到说完,就挂了电话。
周文继无奈,他爸一直都是这种执拗性子,认定了什么,其他人怎么说也说不动,至少自己知道他去干啥了就行。
赵德全一直等在旁边,见周文继打完电话,问:“小兄弟,你刚刚说的不能拆桥是什么意思?是周师傅的指示吗?”
“嗯,算是吧。”
周文继把自己的推测告诉了他。
赵德全听了有些震惊,又有些犹豫,他难为地看着周文继说:“小兄弟,你说的这些我也理解,可是我们上头的领导已经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这桥推了重建,我们手底下的人也难办。就算我现在说不行,那领导也会撤了我,换个其他行的人来呀。”
“可是,你就要眼睁睁地看着一条无辜的人命就这样没了吗?”
“哎,你还年轻,在那些有钱人眼里,人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了,我们前阵子死的那两个工人,还不是一人赔个十几万就完事了?何况现在还只是死一个人,也没有人会知道那个人是因为这个工程死的。”
赵德全叹了口气,拍了拍周文继的肩膀:“要是没什么事,我就过去那边了,你好好想想。”
“等等,赵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