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风花雪月,一场歌舞升平,一曲清风梦,一行落地珠。风不曾吹起,花不曾飘落,雪不曾飞舞,月不曾冷清;歌一曲,舞一支,生一命,平一世;梦碎,泪飞。
一个无情之地,虽有爱,却无真;一些有情之人,虽有心,却无魂。这里弥留着无数冤魂的哭喊,因为她们的灵魂已碎,她们的心灵已死,生存,只求一句安慰。
心扉不再敞开,掩埋了众多的无奈;灵魂到处飘散,永远也无法到达真爱与幸福的彼岸。
还有什么兢兢战战,一切都用尊严来交换;不再说什么圣洁永远,残留的只有毁灭的真爱。
谁能告诉我天堂有多远?哭泣中的倾诉又有谁能听的见?无论如何,都是孤寂中的残员。
天阔无路,谁问何去何从。
地广无痕,复问何从何去。
青楼,那里是女人的地狱,男人的天堂。拥有真爱的世界,你又是如此的吝啬,为什么不肯给她们一点点的自由,仅是那样,满足早已涌上心头。
“当,当,当。”
牙风依楠:” “芙月,去看看是谁来了。””
一位面容秀丽的姑娘,手里的刺绣正要绣好一只鸳鸯,但她并没有被这敲门声打扰,手中的活没有停。
芙月:” “来了,是妈妈么?””
芙月赶忙到门边,当门被打开时,门外是一个妇女的笑容。
西言:” “哎呀,我说依楠,你这两天好是悠闲啊。””
那个女人走进了屋子,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牙风依楠的身边。
牙风依楠:” “呵,妈妈,我说过了,我只想见他一个。””
牙风依楠仍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刺绣,只是抬起了头。
西言:” “他?哼,你说的那个人只来过一次,谁知道他到底到底是干什么的,说是开了个镖局,可问谁都说不知道。你只等着他,我要你干什么?””
那个女人似乎是急了,猛地站起来,脸上露出了怒容。
牙风依楠:” “可是……””
西言:” “没有什么可是,你给我听着,我给你一天时间想清楚,明天必须接客,否则别怪我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