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恪坐下后,眉头微蹙,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朕听闻叶侯的孙女在密林中遇险一事,心中担忧。又听闻已找到真凶,遂亲自来瞧瞧,是何人如此大胆。”
张书锦闻言,身子不由得一抖。
叶清蘩站出来恭敬地朝皇帝行礼,“禀皇上,伤臣女之人正是永昌侯府的二姑娘张书锦,而今人证物证皆在。”
身后,叶行舟示意人将那两名小厮,还有容儿拉到萧恪跟前。叶清蘩回身看了一眼,又道:“皇上,此三人皆是受张书锦指使。”
萧恪扫了下首这三人一眼,目光落在张书锦身上,张书锦只觉有一道寒光直射在自己身上,叫她备受煎熬。
“张书锦,你可认罪?”
面对帝王的凝视,张书锦吓得腿软,跪倒伏在地上,“臣女知罪,还请皇上开恩……”
“呵,你胆子不小。”萧恪面露愠怒之色。
好好的春日狩猎,偏有人作怪!
张贵妃见状不妙,当即跪在张书锦身侧,替她求情。
“皇上,还请您看在臣妾母家忠心的份上,饶了书锦这一次。待回皇城,臣妾定叫兄长对她严加管教,不叫她再胡作非为。”
沈德妃在一旁瞧着好笑,往日张贵妃在宫中颐指气使,恨不得把仰到天上去。今日,倒也能见到她如此狼狈不堪的面目。
想到这儿,沈德妃不由得开口嘲讽,“贵妃娘娘可真会说笑,张书锦变成今日模样,又何尝不是你纵容的?今日皇上若是饶过了她,保不准下回她还会再犯。”
沈德妃一字一句,直戳张贵妃心窝。这个贱妇,倒是真会落井下石!
上首,萧恪也终于发了话,“此事,朕必须要给叶侯一个交代。张书锦作恶多端,依律杖责二十,遣送回皇城,闭门思过半年。”
张贵妃知皇上此番是真的怒了,若再出言恳求,只怕要牵连己身,到时真就连个替张书锦兜底的人都没有了。遂朝萧恪叩首,“臣妾领旨。”
身旁,张书锦在听到杖责二十后,便吓得晕了过去。
这场闹剧终是收场,众人看完了热闹,营帐里也很快恢复了平静。
翌日,狩猎终于开场。太子萧彻被禁足,六皇子萧淙远在江州,七皇子萧衡又尚且年幼。因而,此次跟随前来南苑狩猎的皇子,便只有萧离、萧衍还有萧翊三人。除此之外,便是各王公子弟。
每逢狩猎,必是在皇帝面前展露身手的大好时机。萧离便是算准了这个时机,而今风水轮流转,这回终是轮到他出头了。
围场中央,众将齐齐整整地背弓上马,直等皇帝发号施令。
围场边,正中央的望台上,坐着张贵妃、沈德妃,还有萧离生母唐婕妤。东西两侧的望台上,则坐着各府的夫人与小姐。
围场之中,萧离与萧翊皆已换上戎装,跨上马背。张贵妃一眼望过去,却独独不见萧衍,心中甚是焦急。
沈德妃侧目,看见张贵妃脸上神情,似是不经意地开口询问,“贵妃娘娘是在找三皇子?”
见张贵妃未作回应,沈德妃继而又道:“莫不是,还在等着他在皇上面前大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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