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娄晓娥和许大茂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毫无睡意。
娄晓娥侧过身子，看着许大茂，忍不住开口道：“大茂，咱今儿个说说白天那事儿呗。”
许大茂皱着眉头，烦躁地翻了个身，不耐烦地说道：“啥事儿啊？有啥好说的。”
“大晚上的，不睡觉瞎折腾啥！”
娄晓娥却不放弃，接着说道：“就是厂子里出的那事儿呗，还有傍晚的时候，陆青山对你说的那番话，我这心里一直犯嘀咕呢！”
许大茂一听，心里顿时更烦了。
他猛地坐起来，瞪着娄晓娥说道：“你个娘们儿，瞎操啥心呐！”
“那傻柱倒霉，咱该高兴才是，管他陆青山说啥呢！”
娄晓娥也跟着坐起来，急切地说道：“大茂，我这不是担心嘛！”
“咱可别惹上啥麻烦，那陆青山看着就不是好惹的主儿。”
许大茂冷哼一声，挥了挥手说道：“怕啥？他陆青山能把我咋着？我许大茂也不是吃素的！”
娄晓娥伸手拉了拉许大茂的胳膊，劝道：“大茂，要是你哪儿得罪了陆青山，咱就去跟人家道个歉呗。”
“我看那陆青山不像是不好说话的人，好好说说，说不定就没事儿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气得脸都红了，他一把甩开娄晓娥的手。
大声道：“啥？让我给他道歉？门儿都没有！”
“你个娘们儿，咋还胳膊肘往外拐呢？吃里扒外是吧？”
两人随即又吵了起来。
“你个没良心的，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娄晓娥红着眼眶，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为我好？哼，我看你就是向着外人。”许大茂嘴硬地反驳着，脸上满是愤怒。
娄晓娥气得直掉眼泪，她扭过头去，不再看许大茂。
许大茂也别过脸，两人谁也不理谁。
这一夜，两人都没再吭声。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整个四合院还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
院子里其他人都还没起来。
许大茂轻手轻脚地赶着车子，如同做贼一般匆匆离开了大院。
他一边走一边回头张望，生怕碰到陆青山。
那模样，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慌里慌张。
陆青山在院子里洗漱，清凉的井水扑在脸上，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这时，娄晓娥脚步匆匆地找了过来。
她双手紧紧绞在一起，脸上带着局促不安的神情。
来到近前后，轻声道：“陆科长，我替大茂给您道个歉。”
“他那人就是脾气急，不会说话，要是有啥得罪您的地方，您别往心里去。”
陆青山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正色，看着娄晓娥说道：“这事儿和你没关系，你不用道歉。”
“而且这事儿也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许大茂有欺骗保卫科的嫌疑，你就别再说了。”
娄晓娥急忙说道：“陆科长，大茂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有时候做事不过脑子。”
“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