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从文这一开口全场都骂疯了。
“姓张的你不要脸我们可以不和你一般见识,但你丫也不能这么不要脸吧。”
“就是就是,雪与腊梅亏你说的出口,谁不知我大夏四季如春,别说腊梅了,就算雪也是八百年看不见一次,以此为题这特么与老母猪上树什么分别?”
“对对,老母猪上树。”
听着此刻全场此起彼伏的“老母猪”几字,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张从文还没说什么,叶航脸已经黑成锅底了。
不会说话就闭嘴,OK?
“你确定以此为题?你可要知道虽说大夏雪属于稀罕物,本世子有记忆以来在京师就见过那么一次,可不代表别处也是一样,本世子可是在边关生活近十年了,那里可不一样。”叶航不禁失笑。
观众们也是松了一口气,倒是忘了,边关听说每年能见五六场雪呢,其中不乏大雪,那雪与腊梅不是正适合世子殿下。
“见过可与写出来不一样,写出来也与精通不同,世子殿下请吧。”张从文重新恢复了自信。
观众们不禁紧张起来,若诗真是叶航所作,那叶航无疑是大才级别的诗人。身负如此才情,即便所作类型非其所长,他起码也应做到优秀,方不负其名。
如今,张从文竟厚颜无耻地表示叶航必须说服他,这无疑是难上加难。
“再问一次你确定吗?”叶航暗叹没劲。
“确定。”张从文坚定不移。
“这不张口就来,《咏梅》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叶航张口就来。
如果不是担心太狂了让人不信,叶航真想说要不送你一首?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就这样张从文灰溜溜的下场了,一句话都没留。
迎着全场欢呼,叶航也下场了。第一轮,斗诗大会结束。
大夏,镇北王世子叶航胜。
稍作休息,吟诗作对的第二轮“作对”也就是对对联,便如火如荼地展开了。
“王子殿下,请再给张某一次机会,此次张某定当全力以赴,誓要拿下胜利!”金乌国比赛休息区,张从文毕恭毕敬地向王子达瓦尔行了一礼。
“张大人无需多礼,只需正常发挥便可。”达瓦尔拣些中听的话勉励道。
“多谢王子殿下。”张从文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去吧,冲锋吧,孤的勇士。”达瓦尔嘴上说的好听,心里话则是……
玛德,我大日金乌比文的中流砥柱就是这劳什子的张从文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就算心中有些不快,也只能在事后追究。
当然,如果张从文不负众望,成功拿下这场比赛,那自己也不好再多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