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民转头看向王静雅,眼神坚定地说:“静雅嫂子,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我不会杀他,但会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王静雅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看到陆民那认真的神情,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随着银针的刺入,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苦瞬间席卷了刘富林的全身。
他感到骨头里仿佛有千万把钢刀在切割,五脏六腑也如同被烈火焚烧一般。
他凄厉地惨叫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短短五分钟内,刘富林全身已被汗水湿透,他拼命挣扎着想要求饶,但痛苦却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就在这种痛苦达到顶峰之时,陆民却突然将银针拔了出来。
随着银针的离体,那种难以忍受的痛苦逐渐消散。
但刘富林已经虚弱得无法动弹,身体仍在痛苦的余波中微微颤抖。
“感觉怎么样?”陆民平淡地问道。
刘褔林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恐惧,他看着陆民喃喃道。
“魔鬼,你这个魔鬼。”
说实话,刘褔林以前也是混过的,一般的疼痛他并不在乎。
但是这种痛苦,却比杀了他还痛苦千百倍。
“还想不想再尝一尝?”
陆民拿着针再次做出要刺出的动作,对着刘褔林威胁道。
“不要,不要,不要!”
刘褔林发疯似的缩着,一个五十岁男人完全崩溃般大叫:“求你放过我,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陆民淡淡地说:“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刘褔林。我知道你做了不少违法犯罪的事。我现在要你一件件地都给我招出来,直到我满意为止。”
说着,陆民拿出手机,开启了录音功能。
刘褔林看到陆民开启录音功能,明显犹豫了。
他知道如果真的把所有事情都招出来,可能会被判到自己死也不会放出来。但陆民的冷哼声让他感到,如果不招出更多的罪行,还会遭受更多的痛苦。
还没等刘褔林喊出来,陆民又是一针扎了下去。
刘褔林再次满地打滚。
等陆民将针拔出后,不用逼问,刘褔林已经鼻涕眼泪地把自己所做的事情,像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听完刘褔林的供述后,陆民更加愤怒。
他真想把这个人渣打死了算了。
但还是忍住了,把所有的罪证都记录了下来。
这时,不远处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原来是周围的村民听到动静后赶了过来。
不到几分钟,苞米地附近就聚满了人。
这些人里面有刘家人以及刘褔林的狗腿子们。
他们见到刘褔林被揍得如此惨状,抄起家伙就要对陆民动手。
就在此时,人群中突然窜出十几个男女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