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语的听完身边这人小孩子语气的直白问话,脸上露出了些讥讽,但很快恢复了一惯的得体表情,穆青赋微微一笑,回应道。
“我跟清歌认识很多年了,大概有四年了。”
“请问你? 是清歌的..新..朋..友吗?”
至于后面的回答。
他只需要同当事人说就行,没必要去理会不相干的人。
苟不理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紧紧地握着手指,但很快释然,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这位自称是林清歌的老..相..识。
“我呀,我是清歌的什么人你好像也并不需要知道,毕竟,我们以后也压根不会产生交流。”
穆青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轻轻放下手中的餐巾,姿态从容地回应,“哦?那可能你会失望。”
“哼?”
“比如?”苟不理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反问。
“说不定我以后还会跟清歌一起邀请你吃饭。”穆青赋的视线依旧在尝试看向林清歌,声音很轻,完全没有想理会旁边这人的打算。
“吃饭?”
“吃什么饭?还邀请我,你以什么身份邀请我?”苟不理不屑地哼了一声。
这人真会做梦,但不得不说有的人生来就是要被教育一下的,剩的天天做白日梦,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而他旁边这位正好需要感受下。
他讨厌这个把林清歌和他放在一起做主语的家伙,满脸的嫌弃与嘲讽的笑着轻轻吐出三个字。
“脸真大。”
穆青赋回以礼貌的微笑,“我向来喜欢向下包容,尤其是一些不成熟的小孩。”
“噗,就你?”
“人不可貌相,我发现原来你还是个自大男?”
苟不理被他的话整笑了,哇,真的好棒棒哦,还像向下包容,直接说欺软怕硬得了。
林清歌感到有些头疼,她不想看着两个人在里针尖对麦芒,用一种冷淡的语气强硬的打断二人的争执:“穆青赋,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穆青赋转头看向林清歌,他的眼神中带着丝让人沦陷温柔:“也没有什么事,就是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你。毕竟我们好久没见了。”
只是事还没办妥,他还不能打包票跟林清歌说他资助的冬令营一定能成。
穆青赋?
苟不理急促的扭头,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的重新把目光投到旁边这人身上细细打量。
他那情绪稳定、做事有风度、说话谦虚有礼的好兄弟,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衣冠禽兽模样的自大狂?
“我们出去聊啊。”林清歌随意点点头,她不在意这人来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她需要让他尽快离开,脱离自己设计轨道的一些人,最好还是少接触的好。
“好。”
苟不理转过头,用一种几乎是受伤的眼神看着林清歌:“清歌,你不要我了吗?”
林清歌有些头疼,“没有。”
“那你要出去跟他单独聊?”声音委屈的要拖出八里地,手指凶狠的指向穆青赋所在的位置。
苟不理没刻意控制音量的质问,让本就是处于视线焦点的几人,再次收获一波带着八卦欲望的注视礼。
穆青赋仍旧礼貌的看向苟不理,只是眼底的调笑不加掩藏,把本就在气头上的苟不理看的更加恼火。
“姐姐,我也要去。”说完眼睛怒视着穆青赋跟林清歌提意见,一副你不同意我就开闹的表情。
林清歌感受着向她投来的目光,皱着眉深吸一口气,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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