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庭俯下身子捡起来,脸色因为伤口的拉扯而苍白异常。
“赵昕,送客。”
虽然痛得冷汗都流了下来,但是霍少庭的声音还是一片冰冷。
赵昕对着霍北歌点头哈腰:“大少爷,你看?”
霍北歌蹬着马靴的修长大腿抬了抬,又转过身看向床上的男人。
因为那场火灾,这个和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从小到大都对自己怀着仇恨。
他已经试过了无数个办法,还是解不了心结,只能选择远离家人从军在外。
但是在他的心里,霍少庭始终是亲人,与血缘无关。
“伤的不重,好好养着,京医大建设的事情要不...”
话还没说完,霍少庭就挥手打断。
“生意上的事情说好了不会过问,难不成因为我没死,所以你很失望吧?”
嘴角有一丝苦涩蔓延开来,霍北歌摇了摇头。
‘塔塔’的马靴声渐渐离开了房间。
“赵昕,查查这个来历。”
床上的男人摩挲了一下那枚胸针,递到赵昕的手里不再言语。
胸针虽然昂贵精致,可是款式有些老气,不像是江宛萤这个年龄身份应该有的东西。
难道说,她偷的?
被自己脑海里的想法搞得有些无语,霍少庭裹着被子沉沉睡去。
......
因为没有大碍,为了避免多花钱,江宛萤匆匆办了出院手续以后,和林皎皎从医院里出来。
她看望完妈妈,妈妈的病情稳定,只是医药费,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