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义几乎是从病床上腾空跃起扑向了我,他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犹如一只发狂暴怒的野兽。
事发突然令我猝不及防,方志义一下把我给扑倒在了地上,我被吓坏了,赶紧把玉坠还给他,玉坠失而复得方志义迅速把玉坠戴回到脖子上,并用双手紧紧地护着,生怕再次失去。
医生和护士闻声赶来,手忙脚乱地把方志义从我身上拉开,方志义以为他们要抢自己的玉坠拼命反抗,又抓又咬又叫,病房里顿时乱做了一团。
我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白姐紧紧抓住我胳膊,颤声说:“看来老方是的真中邪了!”
我心有余悸看着癫狂的方志义,说:“白姐,你赶紧联系人吧。”
“好好好。”白姐连连答应,掏出手机跑到外面去打电话。
在几个医生和护士的合力下,终于把方志义摁在了床上,并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因为担心他还会有过激反应,又把他手脚绑在了病床上。
几分钟后镇静剂起了作用,方志义终于渐渐安静了下来,可他眼睛却一直死死地盯着我。
我被他阴狠的眼神盯得发毛,赶紧走出了病房。
主治医生见白姐在打电话,就问我:“病人是怎么回事?”
我摇头说:“不知道。”
医生叹了口气转身走开,嘀咕说:“真是怪病,从没见过这种症状。”
感觉手腕有点疼,我低头一瞧,发现手腕上有四道带血抓痕,不用说肯定是刚才被方志义给抓的,这让我不由得有些担心,不会得狂犬病或者什么邪症吧。
白姐打完电话,主治医生又过去跟白姐沟通了几句便走了,等白姐又打了几个电话后,我走过去问:“白姐,联系得怎么样?”
“我已经拜托几个朋友帮忙联系高人了。”
“玉坠的事呢?”
“玉坠是老方的秘书小张陪他一起买的,我给小张打电话了,他正往医院赶。呀,你的手腕,没事吧。”
我故作轻松,说:“没事,一点小伤。”
“用不用消消毒,护士,护士……”
我忙说:“白姐,不用了。”
“还是处理一下吧。”
在白姐的坚持下,护士用酒精给我擦了伤口,等护士走后白姐拉着我坐在走廊长椅上,说:“小许,昨天吃饭时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你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人命关天啊,你千万不要瞒着我。”
之前白姐都是称我弟弟,现在改口为小许,我就明白她对自己有了芥蒂,我要是继续隐瞒下去肯定会引起白姐更多猜疑,到时方志义要真有个三长两短,不但合作的事得泡汤,说不定白姐还会记恨我。
权衡完利弊,我就把昨天吃饭时,看到方志义脖子上骑着个干巴老头的事毫无隐瞒地讲了一遍。
听完我的讲述白姐满脸惊愕:“你能看到鬼!”
我苦笑说:“不喝酒没事,喝了酒就会看到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那你能驱鬼吗?”
我连忙摇头,说:“不会,其实我之前也看不见鬼,是这次回老家发生了点事情。”
“什么事?”
见我面露为难,白姐忙说:“不想说就算了,没事。”
我和白姐来到病房门口,透过门上玻璃往病房里瞧,方志义已经彻底安静了下来,又昏昏地睡了过去。
“你说会不会有人想害我家老方?”白姐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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