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不过是疯狗乱咬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可靠的证据或严谨的推理,于是苏蓁蓁面不改色地说:“嫂子,要是有证据的话,你就去县衙告我,没有证据,那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别往我身上泼脏水。”然后,目光意有所指地从朱氏的肚皮上划过,“你身上的伤,应该很疼吧?”
瞧瞧,刚刚有人在的时候,她装可怜柔弱的小白花,人一走就原形毕露了,竟然还敢威胁她,朱氏恨得牙痒痒,可是又不敢动手,自己肚皮的伤还没好呢,而且确实很疼,便尖声骂道:“贱皮子,你别得意!等我找到证据就抓你去见官!到时让县老爷砍了你的脑袋!”
坑了人家还不许人骂几句解气了,苏蓁蓁同学是很讲道理的,于是任由朱氏骂,没还嘴。
林大槐听见家里吵吵闹闹的,心里烦躁得冒火,虽然儿媳妇怀疑女儿,但他却没往这上面想,毕竟这么大手笔,不是一个毛丫头能做出来的。
眼下最重要的是赶紧想办法凑齐钱。
林大槐把村里所有人在脑海中全过了一遍,最后悲催地发现,能借钱的没几户人家,就算有人愿意借,也借不了几个钱,根本凑不够数,倒是儿媳妇朱氏娘家条件还不错,尤其是她有个哥哥在镇上一家酒楼当帐房,每个月都有不少进账,看来只能让儿媳妇回娘家想办法借点钱了。
“儿媳妇啊,也不知道是谁坑害咱们,眼下遇上这么个大难关,我寻思着,你能不能回亲家去开个口,先借点过来应应急,咱们以后慢慢还。”林大槐进家,腆着老脸艰难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