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牛贵重,对百姓民生影响重大,若是私自杀害,可是重罪,情节严重的还可能掉脑袋。
苏蓁蓁才不管这些,无所谓地说:“反正没人知道。”
六斤赶紧捂紧嘴巴:“嗯嗯,我不会说出去的,那,肉呢?”
苏蓁蓁尴尬地清咳一声,语重心长地说:“六斤啊,既然杀牛是犯法的,吃肉的人肯定也会被连坐,你还是别惦记了,姐也是为你好。”
嗯,有道理,林六斤十分感动:“姐,你真好。”
“呵呵,还行。”苏蓁蓁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不多时,林大槐和林丰收回来了,很沮丧的样子。
苏蓁蓁和林六斤在摘青菜,抬头瞅了一眼,没吱声。
紧接着苏氏也回来了,一进门便小心翼翼地问:“你那有消息吗?”
林大槐往门口的矮凳上一瘫,无力地摇头:“附近都找遍了,没影。”
苏氏失望地说:“我这也没有。”
林丰收看向苏蓁蓁,见她和六斤安静地坐在那里摘青菜,对这件事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心里有些不高兴,但也没敢发作。
破财就跟割自己身上的肉差不多,受伤卧床的朱氏躺不住了,弯腰扶着墙出来,语气焦躁:“再去找,去山上找找,那么大一活物,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我不信它长翅膀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