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线杆啊,就是……就是一种花,长得像……就像你一样,瘦,高,还好看。”苏蓁蓁盯着骆和初的俊脸,变着法子夸他。
骆和初不理她的胡言乱语,把谷子用稻草盖上,遮挡夜间的雾气露水,然后伸手到苏蓁蓁面前,“拿来。”
“肉在桌上。”苏蓁蓁笑着指向灶房。
骆和初不解释,手举在苏蓁蓁的面前,也不收回,只目光微冷地看着她。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纤长白皙,特别好看,掌中有几处老茧,反倒增添几分凛冽粗犷的美感。
眼前白得发光的手,晃得苏蓁蓁心头痒痒的,色心顿起,她壮起贼胆,趁机一把握住,嘴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和初,我跟你说我会看手相哦,我帮你看看桃花运……”
骆和初:“……”
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男子指掌的柔软温热从指尖直袭心头,再延展到每一寸血液,苏蓁蓁平生第一次脸红心慌,连血压都升高了,有种美妙的晕眩感。
触摸也只是稍稍一个错滑,男子的手抽了回去,苏蓁蓁有些失望,还没摸够呢。
“簪子。”骆和初挑明。
昨晚他用木簪当暗器打她,结果早上起来发现被她捡走了。
再也糊弄不过去了,苏蓁蓁脸不红心不跳地耍赖:“丢了。”
骆和初才不信她鬼话,固执地看着她。
那可是他们之间的定情信物,舍不得还,苏蓁蓁仰着明媚的小脸许诺道:“过几天我买个好看的赔给你。”
骆和初值得世间最好的一切,她愿意把这些全赚来送到他面前。
苏蓁蓁不愿意给,骆和初又不能抢,此事只得作罢。
两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