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懂了程少商的意思，程姎傅母脸色不太好看，菖蒲捂着手指低头装傻，程颂和程少宫两人眼里有了笑意，唯有萧元漪努力压下心中不悦，她倒是想知道嫋嫋到底想说什么。
“菖蒲，我来问你。”程少商转头看向菖蒲，嘴角勾起缓缓道，“莲房见阿姊不在，就要搬书案回来，你拦住了她。可是莲房带着好几个健婢，你一人是拦不住她们的，所以你叫了十几个小姊妹来将她们团团围住。当时，你是怎么对你那些小姊妹们说的？是说‘别叫她们把长公子赠与四娘子的书案搬走’，还是‘她们要抢我们女公子的书案，快拦住她们’。”
程颂程少宫还有桑舜华心里暗暗叫好，这一句话问到了点子上，若是前者就代表着菖蒲她们仗着姎姎在府里在萧元漪心中的地位欺压程府嫡女，若是后者，那就是她们有预谋的抢夺书案最后栽赃嫁祸恶人先告状，无论是选哪种对菖蒲她们都是不利的。
菖蒲捂着手指支支吾吾，她这次是真的回答不上来，再蠢都知道无论选哪个都是错，但她又不敢装晕，刚刚手指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再来一次可能就会残废，到时候她下半辈子也就毁了。
“以一张书案，行离间骨肉至亲之实。这个罪过，要么是你背着，要么是那十几个婢子背着。你挑一个吧。”程少商冷冷的看着菖蒲说到，虽然对这个家不抱期望，但她也绝对不允许有人对她进行栽赃陷害，想要诬陷她的，她会让对方付出惨烈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