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继续在何未生手心上写道:朕也是被逼无奈。
“你无奈,你无奈,你如何无奈了?这些年我怎就没看出你一点点的悔过之心?那是你兄弟,你杀了待自己如同亲人一般的兄弟。”何未生道,语气颇为愤怒。
何秀: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不提了。你可以恨我怨我,但不要因为你一个人的胡闹毁了一个整国,毁了我们好几代长辈打下的江山。
“我没闹,我说的全是事实。”何未生纠正道,“若那年,不是你欺骗我,我也不会把祁桉带回永安宫,他,他就不会死了。他因我而死啊。”
何秀:你以为天合你不管了,就对得起你当初许下的誓言了吗?
“我如何对不起了?”何未生道。
何秀:天合国就是就是曾经的天祥国,你今日不答应代掌政权,就等于让天合继续乱下去,这毁的不仅是天合,还有天祥。
何秀见何未生沉默不语,又写道:你想清楚了,是代掌政权违背了誓言,还是放弃掌管政权才是违背了誓言。
“我……你让我如何……”何未生陷入两难境地。
何秀:掌管政权是你唯一的选择。
“你那么多孩子,为什么偏偏是我?他们也有能力掌管政权,管理好天合国上下大大小小的事情。”何未生问道,并试图转移何秀的注意力,好让自己不在这个难题中做出任何抉择。
何秀:你是长子,也是太子,这本就该是你的指责。
“自古太子无能,其他皇子深得重用的例子不在少数,我不相信就因为我是长子这样简单的理由。”何未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