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道长唤了守在门外的官兵进来，官兵压着成一程使其跪下，给他戴上手镣。
成一程手中还有一封信未拆开来看，信封上写着：吴萱亲启。
“道长，这封信帮我给吴宣吧。”成一程将信递到空空道长身前，锁住双手的铁链叮当叮当直响。
空空道长接过信道：“你不打算看看？”
“芸不是给我的，无甚好看。”成一程垂头道。
成一程被官兵带走，空空道长一直望着他们到走廊尽头的拐角之处，捏着手上的信，心中是无法言喻的滋味。
“石芸儿给你的信。”空空道长走至权夫人身前，将信递给权夫人，又伸手将从地上扶起，掺着她走到床榻旁。
“她，当真活着？”权夫人看着手中信上熟悉的字，不敢相信地问道空空道长。
“当真。”空空道长道。
“我可能见见她？”权夫人继续问道，泪眼婆娑。
“不可。”空空道长道，“她只想见成一程一人。夫人想问的想知道的，她都写进信里了，夫人看完信便知了。”
押送成一程去县衙的马车走在前面，空空道长坐在队伍最后的一辆马车里，除空空道长外马车里还有一人——一袭红色锦袍的何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