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正如吴萱姑娘所说,天合元年时候乌佘就被列为禁药 不许私自贩卖了。”钦差大人道,“权衡入狱,正是因为权家商铺运到夏州的货物里被查出了禁药乌佘。”
我听后一怔,生生愣了好些时候,还未回过神来为权衡辩解一二就听见钦差大人继续道:“吴萱姑娘一定知道这些日子运送的头头是谁,对吧?”
“权衡。”我难以置信地说出这两个字,脸上一阵发青,接着道:“单凭是货物之主也无法就如此定了权衡的罪吧。”
“所以皇帝排我来此的目的不单单是监修大运河,还有一个目的便是找出贩卖禁药之人。我查过权家家产,和权家名下商铺每个月的收入,根本就对不上,以权家商铺的收入权家家产不可能那么多,我便留了个心眼,计划了一次买卖,权甲贵上钩了。”钦差大人道时略有得意之情涌上眉梢,嘴角也在不经意之间勾起一个弧度。
“钦差大人上马车前说,想问萱儿几个问题,此时大人所说的与大人想问的问题有何关系呢?”我不解地问道。
眼前这个钦差大人心思极其细腻,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做一些无意义的令人费解事情的主儿,我不明白钦差大人的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便斗胆问了问。
钦差大人估计是知道我此时心中的不安,语气变得和气起来,他道:“吴萱姑娘莫要惊慌,贩卖禁药是权甲贵所谓,我向姑娘打听权衡为人只是想对自己的猜想加以判断。”
我道:“那大人如何断决的?”
钦差大人答道:“权衡既然是正人君子,贩卖禁药是他权甲贵所为,自然与他无关,商铺查封却无法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