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不见,你没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吗?”我问道,又像是某种试探。
“说什么呢?又有什么话好说的呢?”石芸儿依旧是那副呆呆望着窗子的模样。
小时候我与石芸儿是十分要好的,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想着对方,我们之间的情谊就像是权衡与成一程那样,只是后来,石芸儿遇见了成一程,他们互相爱上对方,都选择了抛弃相伴多年的好友。
我可怜石芸儿,那有谁能来可怜可怜我和同样被好友抛弃的权衡?他们又怎会知道权衡接手自家商铺的缘故,是想去寻找他们的下落?
我不可怜石芸儿,甚至有点恨她,她可以轰轰烈烈地爱,不顾一切地爱,彻彻底底地爱,挣脱束缚地爱。
而我的爱,只能埋在心里最深的那个地方,偷偷地爱,忧愁地爱。
许多年之后,我才活明白,我该恨的不是石芸儿而是我自己。
石芸儿孩子生下来后,石先生不知怎地想通了,允许成一程与石芸儿成婚了。
石芸儿和成一程大喜,拉着我还有权衡一起去喝酒庆祝。
这是石芸儿与成一程跨越磨难在一起的庆祝酒。
这是权衡的忧愁酒。
这是我吴萱的壮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