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挽棉急忙翻出手机,解锁后发现没有南容筱的信息。
将手机重启后置顶的那一栏还是没收到任何消息。
肖挽棉心口泛疼,委屈的心情将她席卷,低头看着手机呆呆愣愣的没有动弹。
刘姨也没太注意,以为肖挽棉在低头看消息,自己乐呵着就又去忙活了。
等忙了好一会儿经过肖挽棉身边时,发现人还是坐在原地。
“小棉啊,快点吃早餐哈,得把身体养强壮了才好出去拍戏,不然瘦了老板要罚你了哟。”
刘姨看见肖挽棉心情低落,又出口安慰:“小棉不伤心哈,老板忙完事就回来了。”
肖挽棉点了点头,勾起嘴角:“知道了,刘姨,那我先去吃早餐了。”
刘姨点了点头走开,肖挽棉的笑容很快消失,又变得低落起来,站起身来到餐厅。
吃着往日十分可口的早餐却觉得味同嚼蜡,思绪完全在南容筱身上。
而南容筱现在已经在海城了,住进酒店没一会儿就来了易感期。
从背包里拿出抑制剂打在腺体上,然后一把将抑制剂扔在垃圾桶里。
手掌紧握成拳头,狠狠捶在桌子上,将桌子上的东西都震落在地,噼里啪啦的不断响着。
门外的郭葵心里一紧,跟了老板四年,没见过老板来易感期这么暴躁。
在她眼里南容筱就是冷静理智的代名词,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听着屋里还在响着的动静,默默在门口守着,然后在手机上订了一堆药。
而屋里的南容筱只觉得胸口气闷让她想发泄出来,见到什么都想撂倒。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左右房间里的动静才消失,而郭葵壮着胆子敲响了房门。
过了好一会儿才得到了南容筱的同意。
一推开门就看见了满地的碎片残渣。
就连沙发都是倒着的,而废墟里唯一立着的沙发上坐着南容筱。
郭葵看着一手托腮,一手青筋凸起紧握着沙发扶手,用危险的眼神盯着她的南容筱,咽了咽口水。
老板嘴角还带着伤,虽然这样很飒,但是她很害怕啊。
“老板,这是刚刚买的药我放这了,你看有没有需要的。还有现在要叫人来收拾一下吗?”
郭葵将药放在南容筱前面倒着的茶几上,没办法,只有这个能放了。
南容筱努力压制着自己心底的暴虐对郭葵挥了挥手。
“给我换间房再让他们收拾这,这些药你留着自己用吧。”
alpha的身体素质很强,昨晚跟童欣雨打了一场两人都受了伤,但此时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有嘴角看起来还没好。
“好的老板。”
郭葵看着地上那一大袋药心里发毛,这些都给她用的话那她怕是已经半身不遂了……
在前面给南容筱引路,亲眼看见南容筱进了另一个房间。
特意在房门口等了好一会儿,没听到什么动静,这才放下心来,让人去收拾了那间战损的房间。
而房间里的南容筱站在花洒下,冷水不断打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头发打湿贴在脸上。
水珠顺着曲线不断下流,将脚下的瓷砖淋湿。
南容筱就这样淋了好久,幸好此时将近二月,海城的天气没有那么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