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把他的尸体丢出去,别污了马场。”
首领表情麻木,躬身应是,身后的蒋地并没有惧怕,反而有些习以为常。
他故作惶恐,讨好地取出绢帕,狗腿地擦拭连夭卜被血溅到的手。
“是小的不对,小的眼瞎心盲,竟将这种货色带给连姑娘,给连姑娘添麻烦了。”
蒋地服侍得很周到,令连夭卜格外熨帖。
“偶尔出错,可以原谅,以往你介绍来的马商都很不错,本姑娘记得你的功劳,不会怪责于你。”
“多谢连姑娘,”蒋地连连作揖,露出感激的表情,“现下,南边大多马场都得了‘马瘟’,连姑娘的马场良驹繁多,又无‘马瘟’,他们要是不想回乡种地,必将与姑娘合作。”
“那些马场的马儿可都得病了?”
“可不是嘛,现下可只剩下小马驹啦。”
南边马场都得马瘟了?
程赤鸢侧首询问云珩。
“大华国可从未出现过如此大规模的马瘟,其中怕是有什么名堂。”
云珩点头,无声言道:“殿下派天二来,正是收到了消息,特意来调查此事的,据说马瘟的源头,出自宣城…”
“钱家!”
那头的连夭卜将沉重的钱袋子递给蒋的,他立马喜笑颜开,谄媚的笑容越发虚伪。
“小的出门前,我家夫人交代,邀请姑娘来钱家庄子做客,近期,有熟人上门,还得麻烦姑娘帮忙呢。”
“我一姑娘家,初到宣城时,总是被人欺负,还是靠钱夫人看顾才有如今这般光景的,我念及夫人的好,她的忙,我自然得帮了。”
连夭卜果然和钱家有关!
“她口中的钱夫人别是我那便宜好表姑就好。”
“就怕无巧不成书。”
程赤鸢有些无语。
最近这些事怎么巧到一块去了。
等连夭卜一行人离去时,云珩和程赤鸢便追着首领的身影去查探伍爷的生死。
那首领将人丢在野外,就迅速离开。
此处像是一处荒废的田地,阴风阵阵,枯草遍地,万物不生,今夜无月,更是漆黑一片。
云珩取出火折子,程赤鸢却拦住她,从空间里取出两个小手电。
“用这个吧,比你的火折子好使。”
云珩眼中惊喜迸发。
“此物甚是精妙,是如何做的,用来夜间行军再好不过!”
她怎么知道…
知道这儿也没材料。
“首领那一招杀出,伍爷想要活命很难啦,我们就不要在这玩意上浪费时间了,你要是喜欢,就送你哈。”
程赤鸢看着云珩面露欣喜,心里更是发虚。
不就是手电筒嘛,值得你这么高兴?
她疾步上前,却像是猜到了什么球形物体,差点扭伤了脚。
云珩迅疾拦腰一抱,将人箍在怀里。
“可有事?”
“云珩,你来看看。”
程赤鸢将手电朝远处照,这才发现此处有不同腐蚀程度的尸体!
两人持着手电粗粗查看,心里便有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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