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夭卜见云珩不阻止,愈发嚣张,上手就准备摸程甬予的脸。
程甬予目光瞬间冷厉,云珩的佩刀也呼之欲出,连夭卜心里惊了惊。此时,灰色棉布袍的高壮男子疾步走来。
“姑娘,信。”
男子声音沙哑难听,身躯高大,走路却轻盈,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他的到来算是帮连夭卜解了围,但是,连夭卜却觉得被扫了兴致,还算姣好的脸布满阴沉,与方才娇俏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瞄了眼信封,跨步欲走。
路过程赤鸢身边时,她刻意抚了抚腰间的草罐子,手掌成拳,手上像是存了什么东西。
“这位姑娘,这是你掉落的银票吗?”
连夭卜的右手似是有活物在蠕动般,有些鼓鼓囊囊的,两根葱玉般的手指夹着一张面值不小的银票,微微露出的手腕,可以看见白皙滑嫩的肌肤。
程赤鸢歪头,一派单纯无害的模样,接过她手上的银票,面露惊喜。
“呀,真是我的银票呢。谢谢连姑娘。”
程赤鸢面上仍是感激的神色,心里乐开花。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你都送我面前了,那就是我的了。
“原来真是姑娘的啊,那姑娘可得小心保管才是,免得守不住钱财,白白没了命呢。”
连夭卜看到蛊虫钻进程赤鸢的掌心,本该开心的,可是她实在想不到程赤鸢会厚脸皮地贪下她的银票,说出的话都有些咬牙切齿的。
“谢谢连姑娘提醒,”程赤鸢用另一只手将银票塞进靴子里,“这些应该不会掉了呢,也不会被人偷走,因为我有脚气,要是不嫌弃的话大可以拿去。”
连夭卜:…
连夭卜从未遇过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可以回去了。”男子见势不对,插嘴催促。
连夭卜气不顺,对男子哪里有好脸色,她甩了甩袖子,推了男人一把,径直离开。
程赤鸢恰好看见,连夭卜丢了一个虫子在男子的身上。
出手便是虫子,看来是巫族的人了。
巫族的人隐居深山,绝不会出来沾染尘世,这个女子,可能是巫族叛徒的后人。
还有马场的异常…
册子上的记录…
这女子的长相,是故意还是巧合…
今夜,少不得要查探一下了,顺便收点利息。
敢给她下虫子,就该做好被她报复的准备。
孙里时被小厮上了药,包扎好后,天二和天三已经买了马回来。
“这么贵!你们是不是吞了本世子的银子。”
“我们哪敢?真是这个价格,不信您去问问。”
程赤鸢听了一耳朵,心里寻思着。
这匹马虽然品相不错,但是远远不值这个价格。
路边毒草,坐地起价,看来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黑心商家了。
“还不赶紧走!不赶路什么才能去岭南!”
孙里时废了银子,又破了头,心情正是不顺的时候,见程云希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气不打一处来,拽着她的头发就往旁边拖。
他瞥了眼程赤鸢的方向,低声道:“去,将程赤鸢的银票抢来,不然你就别上车了,靠爬着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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