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不是蛊虫的动静吗!您怎么也中蛊虫了,世子体内的蛊虫还会分身术吗?”
这动静天二太熟了啊!
“你猜?指不定我手腕上的是蛊王来着的呢。”
程赤鸢大口喘着气,调侃了一句,赶紧闭目进入空间查看。
一向亮堂的空间此时有些灰蒙蒙的,万幸,空间功能都还是正常的。
她曾经释放空间力过度时,也遇见过,只要自己身体恢复精力,空间自然也就恢复正常了。
此时,与那时情况显然不同。
那时力竭时,蛊虫这玩意她还没收进空间啊!
啊啊啊啊啊!
程赤鸢心里发出土拨鼠的尖叫。
她为什么犯贱啊,为什么把蛊虫收进空间研究啊啊啊啊啊!
被现实打击的程赤鸢失了力,身形不稳,云珩不顾扎满针的身体,虚虚扶着她。
“喂,你身上的针要扎到我了,我这人没别的缺点,就是怕疼。”
她怕疼!
怎么办!
云珩咬住自己的舌头,强撑着萎靡的精神,心中焦急万分,面上慌张失措,像一个无助的孩童般。
他手心的血水和着汗水,刺激着伤口,触感更是粘腻,令他不适,他却无暇顾及自己半分,只是焦急地看着程赤鸢的手腕。
那蛊虫行迹比云珩身上的缓慢许多,只是在程赤鸢的手腕处绕了一圈,它似是在找寻什么,只是并不着急,只是缓缓地游动着。
“这还是个温顺的蛊虫呢,我运气挺好。”
程赤鸢苦中作乐着,打眼就看到嘴唇紧抿,眉目紧蹙的云珩。
程赤鸢的手抚上云珩眉目的褶皱,嘴角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云珩此时以真面目示人,程赤鸢能清晰地触摸到他好看的眉眼。
“小小年纪就皱眉,容易长皱纹,小心被你未来媳妇嫌弃。”
云珩定定地看着她,眼神里有无尽的忧愁,还蕴藏着程赤鸢看不懂的情绪。
她尴尬地收回手。
那张平凡的脸看多了,此时看这张俊极的脸蛋,程赤鸢便有些控制不住。
程赤鸢的手指堪堪划过云珩的胸口,本来毫无动静的蛊虫似是身子蜷缩了一下,并没有发疯啃噬。
云珩难得没有感受到痛楚,竟还觉得胸口里郁结的那口气,似要散了般。
“它它它,动动动…”
程赤鸢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地说着:“我我我…看看看…见见见…了了了…”
天二:…
蛊虫根本无力动弹,程赤鸢看着手腕处的蛊虫,若有所思。
她将手腕靠近它,它就会蜷缩着身子,似是在瑟瑟发抖。
“它在害怕。”
程赤鸢和云珩默契说着。
程赤鸢将云珩身上的银针尽数除去,蛊虫也没有如从前般陷入沉睡,也不像方才般发癫发狂,只要程赤鸢靠近,蛊虫就会害怕。
“属下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关于蛊虫的线索,”天二尽量回忆着,“南疆确有一种蛊虫,毒性最强,堪称蛊王,所有蛊虫遇上它,或是慌忙四处逃窜,或是迎合汲取…”
天二还未说完,就见程赤鸢拿匕首划破自己的手掌,将血液滴在云珩的身上。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