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过午时,程家一行人被官差带到了城门口。
城门口停着一辆略显华贵的马车,待程家人带着枷锁前来,便撩起车帘,轻蔑地睨了一眼。
正是孙里时。
前几日,孙家查抄的赈灾粮无端变成了石头,皇帝震怒,贬了孙里时的官职,在曹御史这个神助攻下,他成功当上了押解犯人行至岭南的官差之一。
这一路上,有了熟悉的面孔,程赤鸢表示很满意。
程家老兄弟也听说了米粮变石头的传闻。看着自家闺女的身影都有些不可置信。
虽然觉得荒诞,但是,显然,那一位没有空闲调换米粮,那做手脚的只能是程赤鸢了。
还有院子里藏的私银……显然,也是她取走了。
难不成,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闺女练就了什么仙术?
孙里时不愧是渚远侯唯一的儿子,这排场也是很够的。
马车华丽不说,马车外还跟着长相清秀的两个小厮。后头还跟着一辆装着时蔬鸡鸭鱼肉的平板车,赶车的是一位不惑之年的中年男子,旁边还有一位厨娘打扮的妇女。
这是吃喝玩乐,都给人考虑到了,确实是对好父母了。
程赤鸢和沥青默契地瞄着这车食物,两人想法一致,都在寻思着,怎么才能坑走一车食物。
“程三,你现在说几句好听的哄我,这一路上还能安稳些。”
“孙世子,士别三日,您怎么成了这副猪头三的模样?”
坐在马车上的正是多日不见的斩男杀手—孙里时。
他顶着一张肿胀的脸,往日的俊朗面目已然不见,眯眼直直瞪着程赤鸢。
那日,正当这人与小厮翻云覆雨时,程赤鸢打眼瞄到案上一个绘着荷花的小瓷罐,像是女子擦脸用的面膏之类的。
孙里时往日身上确实有股幽香,肌肤也挺细致,可想而知,保养工夫做得特别不错,于是,她很是善良地在面膏中加了一点无伤大雅的玩意,没成想,效果不错。
“姑娘,您错了,猪头可比他清秀多了。”
程家老兄弟将程赤鸢护在身后,程甬予颇为艰难地扫了孙里时一眼,又一本正经对程赤鸢说道:“小三儿,离远些,会长针眼。”
程甬封补刀道:“是要远一些,丑会被传染,我把你生得这般貌美是非常不容易的。”
孙里时:!
他的一口老血真的要喷出来了!
“你们真是反了天了!你们都是死人吗!没见犯人对我不敬吗!还不将他们就地抽打一番!”
岭南一行一共有四个官差,高矮胖瘦,俱全,其中两个长得尖嘴猴腮地正扬着脸讨好着,说话间,就准备举着鞭子抽人。
程家老兄弟和沥青将程赤鸢牢牢护着,程老太太纠结了半天,还是呆在原地站着。
“抽狠一些,最好让曹御史看到,好让他有机会将孙世子参死呗。”
说话的是一个声音沙哑身材修长,长得其貌不扬的官差,姓赵,是新来刑部当差的,据说嘴巴有些毒蛇,说话极不好听。
“你们定是嫌孙世子命太长,想让他提前去阎王的报道,米粮大变石子的罪名看来还不够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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