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连续好些日子了,明明头一日的时候,这些狱卒还不怀好意地瞅着程赤鸢,这会却热情得像对待自家闺女似的,不仅让她进出自由,还天天好酒好肉地伺候着,真令人郁闷。
程家老兄弟对于程赤鸢的转变不是毫无怀疑的,只不过程赤鸢身上种种的迹象都表明,她是实打实的程三姑娘,两人只能自动归结为,落了水受了刺激,性子大变。
也没啥不好的。
自从程三姑娘疯了后,精神状态稳定多了。
“五魁首啊,六六六啊…”
程家老兄弟看到自家姑娘跟着几个狱卒喝得欢,内心是崩溃的。
“小三儿啊,不如给三叔一口酒喝?”
程甬予咽着口水,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我有什么好处。”
“就是,我们没有好处。”沥青附和道。
“哎哟,某些人啊,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勾得狱卒都心甘情愿地为她坏了规矩呢。”
王氏喝着不见米粒的稀粥,就着馒头不阴不阳地说着。
程甬封听着这刺耳的话语,给了王氏一个凌冽的眼神,喝完狱卒方才给他的醇香的酒水,将杯子精准地朝王氏的额头掷去。
“啊!程甬封!你竟敢砸我!”
“每天稀粥都挡不住你这张上火的臭嘴,”他嫌弃地瞥了眼向程赤鸢讨好卖笑的小弟,“这就是你当初精心挑选忽悠别人的门面?程家人的脑子生到你这是不够用了吗?”
“大哥这话说的,仿佛生我们的人有脑子似的,你我这脑子难道不是得益于祖坟冒青烟吗!”
程老夫人本着不听不看不生气的原则,淡然地吃着米粒最多的稀粥,啃着大肉包子。
“呵,大伯,爹爹,你们也就嚣张这么几天了,等孙…世子把我们母子救出去,你们别哭着求我们才好。”
“哼,你们要哭着求我们的。”立儿昂着头,可笑极了。
“孙世子?哪个孙世子?”一个狱卒不耻下问道。
“呵呵,自然是…”
“自然是最近风靡都城的斩男杀手,渚远侯的宝贝儿子,前五城兵马司郎中了。”程赤鸢非常耐心地替他们解释道。
孙里时先是在大街上行那种事,后又在私宅里与小厮云雨被众人围观,皇帝气得罢了他的官,让他回去闭门思过去了。
这才刚开始呢,后头还有石头米粮等着他呢,这流放路上,没他怎么找乐子呢?
“对哒,叫孙里时哒。”沥青补刀道。
“哦,就他啊,你们和他有旧啊?啧,他好像自身难保哦,你们指望不成哦。”
狱卒这些日子早就看透了王氏母子三人的嘴脸,这会不得幸灾乐祸一番。
王氏母女脸色瞬间像吞了苍蝇般难看,只有不懂人事的立儿,还在做着出去吃大鸡腿的美梦。
程云希待在牢狱中,又无人来看她,消息自然滞后了些,哪能知道孙里时已经被罢免了官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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