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华皱眉,知道老仆人说的人就是自己。
本能地抗拒听到这些话,甚至产生想要逃离的念头。
可接下来老仆人说的话,却生生将他震惊驻足。
“外人都传言是夫人篡夺家产,是夫人下毒害死了老爷,其实夫人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争夺家产,这些产业夫人早就做好了打算,等到时机成熟便全部交回少爷手上。至于毒死老爷更是实名诬陷,明明是那平妻如芳偷偷在爷子的药罐里下药,那药粉在青楼带出的,无色无味无法察觉,这才让爷子蒙受灾难!”
白少华眯了眯眼,不敢相信:“你知道这话说出来,会有什么后果吗?”
老仆人擦了擦眼角,继续说:“婆子我没读过书,却也知道人心是肉做的,做人对得起天地良心,今日,我不怕对天起誓所说之话,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言,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白少华很清楚,上了年纪的人,特别是爷爷这辈的人最是守信用,做什么事情都履行一个“诺”字。
能让一位年过半百,两鬓霜白的老人说出这话,假不了哪去。
他还没能在这些话中消化过来,婆子又道:“夫人明知道这些不白之冤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却执意如此,半句不解释,在外被人指指点点也不在乎,婆子我看不下去,也不懂夫人为何要如此。”
“直到那晚,婆子我端着茶水路过书房的窗台,瞧见夫人在看信,婆子不识字,看不懂,只听见夫人说了句“恩情二字,真是叫人置于死地!”这句话,婆子听了都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