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月没有解释,冷然道:“既然你不愿意离婚,那就不离,但只要我傅明月一天不死,那个女人一天就别想进这个家门,你有本事,就把她藏起来一辈子,别让我找到。”
顿了顿,她勾起嗜血的嘴角:“否则,我一定会亲手解决她,让她不得好死!”
白少华恨极了她这副自信的嘴脸,微微眯了眯眼:“我会在你找到她之前,彻底毁掉你!”
傅明月不懂为什么白少华要如此恨她,就像他不懂傅明月为何如此执着控制他一样。
她看着他的眼睛,宛如黑曜石般璀璨亮丽的眸子,闪得她眼镜蛇生疼,从何时开始,她竟然完全看不透他了。
“那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毁掉我?”
白少华没有说话,淡然转身,在白老爷的棺椁前,俯首拜了拜,续而继续转身,大步离开白家。
那潇洒的背影,仿佛是一个没有心且不愿意回头的浪子。
大厅中徒留傅明月一人站着,冷冷清清。
天气仿佛察觉到她隐忍的悲伤,顷刻间下起了倾盆大雨,顺着瓦角狠狠流落,模糊了那个远去的白色身影。
夜晚。
傅明月在书房里,将尘封许久的箱子从柜子里拿了出来。
许尊在旁边替她掌灯,看她吹掉面上的灰尘,又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的房契拿了出来。
“你这是要……”
傅明月点点头:“我辜负了老爷的期望,无法成为白少华的贤内助,这偌大的基业到底是白家的,迟早还是要交还到他的手里,早晚都是要还的,不如趁早吧!”
说着,她将房契一张张拿出来,边说:“或许你说得对,我确实应该离开了。”
这些房契跟产业的契约,全都是白老爷生前亲自交到她手里的,他吩咐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开这个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