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修文自从进去以后就一直跟着薛大夫认药。
薛大夫手里的药也不多,但几味普通的药还是有的。
只见他指着一株颜色翠绿叶脉却是红色的草药。
“修文啊,你可要记好,新医问药最怕的就是你对草药的认知不太熟悉,若是用错了药,可是会死人的。”
柳秀文连连点头,薛大夫这才继续教他认药。
“你看这株药草,叶子是翠绿的,但是它的叶脉却是紫色的,这株药草叫紫绿草,有理气止痛功效,叶子上面有比较粗的锯齿,冷水花草,本无毛,叶对生,两片较为等大,叶片为卵形,宽卵形,椭圆形。”
看了一眼柳修文的神色,薛大夫收回手问了一句。
“修文可记住?”
柳修文刚才出神,对于薛大夫的话只是听了一知半解。
但却也记得薛大夫说了什么。
看着薛大夫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忽然听到一声惨叫。
在自己进来时,院子里只有宝儿,阿香和薛臻珠,而发出这声惨叫的人明显不是她们这几人。
两人以为门外出了什么事儿,纷纷拔步向门外走去。
刚出门口就看到薛臻珠与宝儿脸色苍白,宝儿的眼泪欲落不落,手上不知紧紧的捏着什么,显得可怜极了。
唐大娘看到二人出来心生妙计,觉得自己反正也摔倒了。
也就是三个小丫头,还怕她们不成?
干脆就说是她们推的,正好还能讹多一些钱。
当即便哭天抢地的双手拍着地面。
“哎呦,老太太我命苦啊,本想着今日身子不利索,来大夫这里抓两副药,没想到这黑了良心的小蹄子,居然,居然将我推倒,宝儿啊,我承认我当初是对你赖了点儿,看哪家姑娘不是这么过来的,你如今将我推倒,我这一把老骨头了,哪经得住这呀。”
唐大娘话里话外指责着,非说是宝儿推了自己,说自己这一摔,摔出了毛病,硬是在地上不肯起来。
柳家若是不赔钱这件事儿就说不过去,还说宝儿是故意要谋害她,想为自己报仇。
可怜的宝儿现在还没有从过去的回忆中缓过神来,听到这话更是害怕。
往往唐大娘这么说了,自己必定要挨打,想到那棍子落在身上的痛处,反而更是吓得哭出了眼泪,只是不敢出声。
看到宝儿如此,在一旁轮椅上坐着的薛臻珠鼓起勇气,玉葱似的手指着唐大娘。
“父亲,刚才不是宝儿推了唐大娘,我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的,分明,分明是唐大娘想来推宝儿,然后自己摔倒了,如今又要赖在宝儿身上,让柳家人赔钱呢。”
唐大娘听到这话,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她,吓得她往轮椅里边缩了缩。
“我说臻珠啊,你可不能瞎说啊!老婆子我怎么会自己把自己摔在地上,我当真眼花到如此吗?以往我敬你是薛大夫的女儿,对你客客气气,你竟然睁着眼睛要说瞎话。”
怕被揭穿的唐大娘捂着胸口又是一阵哭天抢地,哀嚎着自己一把年纪还要被人冤枉,说是自己摔在地上冤枉别人。
若是传出去自己的名声可没法要了,被谁看见不是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