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成的人黑压压逼近，将柳子诺团团围住。
孙建成的眼睛都红了：“敢耍我？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柳子诺挣扎着爬起来，看着那些拿着大棒凶神恶煞的人，知道自己今天恐怕不能善终，但不知为什么，他竟轻轻笑了。许久以来，他一直背负着仇恨和愧疚，现在，虽然面对死亡，却觉得月明风清，心中坦荡。这一笑，有释怀，有欣慰，却不免带着一丝丝的凄凉。
看着他的笑，孙建成呆了一下，柳子诺在这一瞬间，像极了一个人。但仓促之间，他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究竟像谁，那个人他应该印象深刻，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到底是谁呢？
“孙总，怎么处置？”手下人的询问打断了他的游离。
他晃晃头，脖子上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不过是一个耍弄他背叛他的臭小子，想那么多干嘛？
“打！”他恶狠狠地命令。
那些木棍、铁棒狠狠举起，重重落下，没头没脑打向柳子诺。他反抗着，试图用匕首还击，但在六七人的夹击下，他身上很快血迹斑斑，胳膊也被击伤，匕首也脱手而出，落在地上。
“去死吧！”又是一棒对着他当头重击，柳子诺咬牙，拼劲全身力气，抓住那根木棒，夺了过来。他疯狂地挥舞着木棒，试图冲开包围，冲向孙建成。
有人被他击伤，“这小子，骨头还真硬，给我狠狠打！”孙建成吼叫着。
柳子诺终于倒在了地上，几乎成了个血人。他终于没有力气了，手中的木棍滚落到了一边。
“停！”孙建成喝退手下，他拿着匕首走向柳子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