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这颗药吃了,能短暂激发精神气,否则你这么虚弱,我做什么都是枉然。”
这药是陆思莞自己调配的,昨夜她便想到可能会有这么一出,紧赶慢赶制出来,有备无患,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萧昱不疑有他,拿了就吃,侧头对砚书说,“告诉他们,我马上到。”
“是。”
砚书离开,陆思莞也准备回漪澜院了。
“你留下,一会跟我去见他们。”
她脚下一滑,差点没摔死,指着自己有些茫然,“侯爷,你不是开玩笑的吧,不怕我当场把秦王毒死?”
“你这么说的话,本侯也算你的仇人了?”
萧昱从内室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月白色的袍子,衬得人模狗样的。
“自然算是。”
她倒也是坦诚,承认的极爽快。
“既然我这个仇人都能和平相处,你和秦王也可以。”
因为药效作用下,萧昱脸色比刚才苍白的死人色红润许多,那两位若不扒开他的衣服看,应该不会发现他伤势严重。
“你这话我没法接。”
结果就是,她被萧昱揪着后脖颈的衣服拎到前院,这该死的男人受伤了力气还那么大,她感觉都要窒息了。
一个月不见,她和秦王两两对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今日秦王虽然仍不改对她的杀意,倒是安分许多,没有一上来就动手。
倒是他身边的怀王,三皇子宇文焓,让她多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