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禾也不是小气的人,大方道:“条件你开。”
“我还没想好,先欠着吧!日后一定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阿佑得意地松开季清禾的手,勾了勾散在额前的碎发,果然是有些不适应。
“为了你,我可是把留了两年的秀发剪了,唉,多少有点可惜呢。”他嘴上虽念叨着,但心情十分愉悦,大抵是因为难得气到港城薄少。
能气到那个男人,也是一件沾沾自喜的谈资了~
薄云熙气冲冲地走出餐厅,常铭暗暗擦着汗跟上。
“先生,这个阿佑确实有些不知好歹。”以常铭的了解,薄云熙现在的心情差到极点!
薄云熙猛地停下,常铭差点撞上,连忙后退了几步。
他瞥了眼台阶上的花瓶,抬脚直接踢翻在地。
“真是一出好戏!”他眉头拧紧,身侧的手不由握住,而后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常铭关切道:“先生,您的鼻炎……”
“现在!立刻!我要知道这个人的所有信息!”
“是。我先去给您拿药。”
薄云熙叫住他,一字一句道:“先去把夫人给我请回房间!”
夫人两字,他鲜少会说出口,今日却咬牙切齿,满含愠怒。
常铭愣了一下,随即赶忙应下,转头又回去餐厅。
季清禾虽不愿,可也不想常铭去给老爷子打小报告,告别阿佑,起身跟着回去酒店套房。
常铭瞧着季清禾心情很好,一想到先生此刻还在生气……这两人,哪里像夫妻,如今更像是一对冤家。
“夫人,这个阿佑,实在有些不识好歹,您毕竟还没有与先生离婚,这样闹下去,恐怕对薄家对您,都没有好处。”
“我知道。”季清禾也知道分寸,只是这里在国外,没几个人认识他们,加上阿佑玩心四起搞了这么一出,也确实有些逾矩。
她抬起手腕准备将阿佑给他系的丝带结下,研究了半天,才发现是个死结,怎么都打不开。
再看丝带的材质,又是极好的料子,上面还绣了金丝,不好剪下来。
只能任由这丝带在她腕上呆着。
回到房间,薄云熙一个人站在窗前喝酒,他晃了晃手里冰镇过的威士忌,剑眉微微横着。
“你和他,想干什么?”
季清禾只看得到薄云熙的背影,虽看不到脸上的神情,但也多少感受到了几分怒意与阴鸷。
“我想跟你离婚,他想追求我,这么简单,你还看不出来吗?”季清禾在沙发上坐下,丝毫不露怯。
“追求你?”
薄云熙薄唇抿起一道乖戾的弧度,眼角挑起倨傲,手里的酒杯几乎要捏碎,这女人,还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在他面前跟她搞暧昧,是想让他怎么做?
薄云熙此刻脸上的冰霜只怕是比酒杯里的冰还要冷上几分。
女人继续不知好歹道:“我们离婚是早晚的事情,别的男人早晚也会出现,你的莺莺燕燕那么多,我有一两个暧昧对象,也不算什么吧!”
她背对着薄云熙,却说着最有骨气的话。
薄云熙仰头,一口气喝完杯里的酒,转身三两步走到季清禾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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