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月以工作繁忙为由，拒绝了季瑶喝酒的邀请。
但她给季瑶送了一瓶昂贵的红酒。
让一个小男生送来的。
男生看起来像个未满二十的大学生，180+的身高，眼睛干净清澈，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没有经过社会毒打的孩子。
他长着一张神似褚修辞的脸，给季瑶倒酒的时候，手都在发抖，红晕从耳根蔓延到整个白皙修长的脖子。
季瑶知道他。
上个星期公司新进来的练习生，因为酷似影帝褚修辞，加上性格温和，很得赵婉月喜欢。
前两天赵婉月还跟她说，要把他打造成第二个褚修辞，今天就把人送过来给她糟蹋了。
手机响起，男生吓了一跳，又有些尴尬。
季瑶心想，像只柔软好欺负的小白兔。
赵婉月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在寂静的夜里传开，丝毫没有隐私可言：“那孩子叫苏群，是新一批练习生里我最中意的一个，为了哄你开心，我可是下了血本。人孩子年纪小，你温柔点，别把人吓着了。”
赵婉月从来没这么温柔过，诱哄的语气活像个拉皮条的。
自从褚修辞隐退后，她是喜欢在别人身上寻找褚修辞的影子，交了几任男友，多少都跟褚修辞有几分相像。
前几天才因为劈腿被她一脚踹开的前男友是最像的一个，她对他最好，但那人也是最不识好歹的一个。
她承认自己对褚修辞的偏执到了近乎病态的地步，也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某些行为，让赵婉月产生了她喜欢糟蹋小男生的错觉？
季瑶瞥一眼对面的苏群，不料后者也在偷偷看她。
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看过去，他慌张的收回视线，耳朵又红了。
季瑶对赵婉月说：“你也知道人家是小孩？”
赵婉月毫无人性：“所以让你温柔点，我也是过来人，你才二十四，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我懂的。”
神他妈你懂！
季瑶直接挂了电话。
冷不丁对上苏群的视线，季瑶问：“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