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无心满意地笑了,任她抱了自己的手臂,“行之,你做事,本宫向来放心!”
听到这话,行之倒认真起来,自顾地在一旁的软椅上坐了,面色有些为难,说:“实话说,阳痕不好查,都是做这行的,他自然知道怎么隐藏自己,不过,还是让我查到了一些关键的东西,宫主您知道吗?这个阳痕早在几年前就已在秘密帮霍孝天办事了!”
“朝陵城主?”冷无心的惊讶不亚于行之刚查到这事时的吃惊,但马上,她又有些明白了,说:“这样的话,事就说得通了,阳痕无亲无故,要没有高人在背后支持,不可能在短短几年就在朝陵站稳脚跟,行之,你做得很好,回头本宫有重赏!只是阳痕的底细,再难,你也得查清楚了,不能知己知彼,这对我们很不利!”
行之点头认同,然后又想起宫主刚才的另一事,于是问:“宫主刚才说易容,帮谁?”
冷无心神秘一笑,然后道:“帮......你自己!”
“我?”行之用手指着自己,一脸的不可思议,“我扮谁?话说前头,我可是很喜欢自己这张脸的,除了扮‘宫主’您,其她我谁也不扮,你休想拿‘宫主’的身份压我!”
“嗤”,冷无心一下笑了,说她‘无心’,可是在行之面前,她从来都冷不起来,不知为何,只要一见到行之,她就有种如亲人般的感觉;“是啦是啦,本宫知道行之沉鱼落雁,才色双绝,不会让你扮别人的,就如你愿,扮本宫,如何?”
“真的?”行之开心地跳了起来,这么多年来,她没事时就学着宫主的样子,学她的神态,学她的声音,甚至学她像雪花一样的运用轻功;可是,她的内力终究没有宫主深厚,所以,这一点任她如何努力,终究没有半点神似,别的倒是唯妙唯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