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无心眼一瞪,不悦地道:“白芍,你向来聪慧,此刻怎么犯起糊涂来了?咱们要能去问沙韦文与简费宗的话,那为何还要这么大费周折地整个冷府出来做什么?那沙韦文与简费宗是什么人?这种事他们岂会轻易说出口,怕是没问出答案来,反倒陷幽花宫于险地!”
“宫主,是奴婢糊涂了!”白芍的神色间略带了些愧疚,稍想了会,接着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宫主,按说沙韦文也不傻啊,咱们都能看得出阳痕的答复是敷衍有之,难道他沙韦文就发现不了?”
冷无心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本宫明白了,上官诗音母子不仅没有死,而且必与阳痕有些关联,这阳痕如此答复,就是为了引起沙韦文关注,他......想入住武林,首先必须得接近武林盟主!”
次日傍晚,冷无心用了膳食,将自己置身于后花园中,脑中不断思索着从沙韦文处偷出来的信件。那几封陈旧的信,里面全是一些符号与数字,甚至是简单的风景画,冷无心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起来。
越烦乱,越想不透,头脑中似要爆开般,让她猛然站起来,竟然发现自己满身汗水。我这是怎么了?何以如此慌乱?
冷老爷悄声而至,身后的丫环手上托着白色的衣袍,“心儿啊,又犯烦闷了吧,看这天色沉闷,似要下雨,你恐怕是老.毛病又犯了,爹爹让人找来了寝袍,你上后院的碧潭去清醒下吧?”说完,朝丫环招了招手,丫环即走到冷无心面前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