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如果年哥没有坠海1(1/2)
“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
凌晨,谢时年从睡梦中醒来,这几天房间有些冷,他总睡不好。
窗外夜色如水,反正也是睡不着,谢时年索性下床,随便找出一件外套,披着下楼,初春的季节,晚上还是有些凉,别墅所有的房间基本都已经关了灯,裴晏这几日回来的晚,或许也没回来过,谢时年自绑架案之后就没讲过他,都是从赵叔地口中听见他回没回来。
站在前院的石榴树前,谢时年点燃一根烟,猩红的火焰跳跃,差点灼伤他的手指。
裴晏不回来也好,回来了,谢时年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这几日,裴晏说过的话,每每在他梦中重复,谢时年总会惊醒,然后是长久的失眠。
七年,近三千个日夜,他和裴晏不在各自身边的时间不超过一年,各种出差,聚会,只要允许,他和裴晏都会一同前往。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了。
或许,习惯终究要改。
谢时年以前不相信七年之痒,现在信了。
哪是什么七年之痒,不过是一个厌烦了,不爱了而已。
谢时年孤零零地在外面站了一个小时,手里的烟灭了一根又一根,等最后一点猩红熄灭,谢时年转身进门。
第二天一早,谢时年迷迷糊糊地清醒,他的生物钟是六点半,早晨有时间就去跑步半小时,没时间就在家里做简单的运动,他刚睁开眼睛,就感受到来自身后的热源。
熟悉的气息,是裴晏。
谢时年闭上眼睛,清醒了一会儿 这几日睡眠不好,早晨起床总是爱赖床。
背后的裴晏呼吸平缓,显然还在睡着,一只胳膊搭在谢时年的小腹处,搂着他,向他输送源源不断的热源。
谢时年等了十分钟,见裴晏没有清醒的意思,于是拿开他的胳膊,坐起来打算下床,裴晏却又从他背后揽过来,脸颊贴着他的后背,声音带着没睡醒的困意:“哥,再睡一会儿。”
谢时年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望着窗外,说:“起床了,还要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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