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令望在诏狱中倒是过得没那么惨,李啸月去看了几回,总算是放心了,崔鞘有些不信。
李啸月撇了他一眼,“那你自己去,每日都去繁楼,倒是没时间去看他,替你带话了,还反过来怪我!”
赤峪正担心着,听李啸月一说,知道主子没受伤,便松了口气。
寒凛有些不忿地开口,“主子为何要去?那里面怕是吃食都没有。”
崔鞘正在斟茶,随口道,“再怎么也是不会让他饿死的,再说了他不是随着皇帝做事吗?”
寒凛更是想不明白了,主子从来都是跟太子交好的,不知为何又向着皇帝了。
若是太子知晓了,恐怕要找主子的不是了。
裴令望瞧着诏狱中的陈设,倒觉得眼熟,皇帝暗中下了命令,他这回没被抓去拷打。
血污之地确实也是不想再去了,他昨夜梦见当日宣旨的那个太监了,时隔数月,一想起那人的嘴脸,也还是气急。
再过半月,皇位之争怕是就要落下帷幕了,朝野上下自是极为在意,怕是到时候又有些氏族要坠入泥底了。
他早不在意到底是谁会赢了,看着皇位的哪里只有那几人,其余的多是没胆量的,族中剩他一个,若真是败了,他忽而笑出声,倒也不算什么。
萧敕知晓了裴令望被关进诏狱,他还未惊讶,萧茨倒是惊诧道,“裴将军?!他怎么……”
他对裴令望属实是有着好印象的,这样一位人怎么会谋逆呢?他实在是不相信,摇头感慨。
萧敕看过来,开口道,“你如此信任他?他连辩解都无,你就肯信他?”
他语气随意,只带着不理解,萧茨点头,“我觉得他做不出那些事的,我以前同他说过话。”
萧敕嗤笑,“说过话就信任了?”
这话不似方才那般,听着极为嘲讽。萧茨不好辩驳,他自然是不会这般轻率的信任旁人。
可是裴令望当初是帮过他的,哪怕只是帮他说上了一句话,但那时他未曾待在太子身边,宫中无人将他放在眼里,他卑屈讨活的日子,裴令望也是帮过他的。
若真说是谋反,也并非真的不可能,但这话他说不出来,裴令望还在诏狱中,他就如此下了定论,总归是心里过不去。
见他若有所思,萧敕更为大声地笑了出来,语气更是极为嘲讽,“原你也是这般不甚聪慧的。”
“裴将军不是与你交好吗?”萧茨有些不解,裴令望得罪他了?萧敕这般嘲讽并不是常事。
“谋逆之罪,犯上作乱,这种人怎么可与之深交?”
萧茨腹诽道,你还想着弑君呢,以子代父,比起他还要更加过分些。
但萧敕定然是不会认为自己有过错,这人向来就不是这般自省的人,他将话咽进肚子里,绝对是不敢说与他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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